“好。”韩孺子开始想如何与柴悦联系,以及如何让那些勋贵子弟带回对他有利消息,“郭丛那边怎样?”
杨奉整天都在与郭丛等几名儒生商谈,“他们还是希望倦侯和东海王能够退出争位,不过多位武帝幼子,让他们很头疼,英王明显受到望气者掌控,书生们插不上手。郭丛做些让步,同意为倦侯介绍些儒生,或许还有几位大臣,好让倦侯明白人心所向,从而知难而退。”
韩孺子笑道:“真搞不明白这些读书人,支持冠军侯无异于认同望气者,他们不明白其中利害吗?就这心甘情愿地被玩弄于股掌之间?”
杨奉神情变得严肃,“天下势力林林总总,如果让说哪股最为强大,只选读书
孟娥看上去有些困惑,大概是觉得今天问得太多,得花时间理解,她没有再问下去,只是说:“该带什礼物去见平恩侯夫人?”
“去找账房何逸,他知道该送什。”
孟娥告辞退下,韩孺子翻会书,等杨奉回来,他确从孟娥那里领悟到些道理,但道理只是道理,具体计划以及实施,他仍然需要杨奉帮助。
直到傍晚时分杨奉才回来,先听倦侯讲述东海王婚事,完毕之后说道:“东海王这是打定主意要让你当出头鸟。”
韩孺子也觉得东海王当时大醉半真半假,可他不在意,“平恩侯夫人出面与联系,说明宗室和勋贵对还不是特别相信,应该想办法让北军做点什。”
。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韩孺子抚摸史书封皮,感慨道:“没人懂得比史书更多,也只能学到点皮毛。如果步步积聚实力,当初太祖永远也没资格争夺天下,现在更不可能,大楚虽然内忧外患不断,但是不难解决,新皇帝登基,无需雄才大略,只需保证朝廷正常运作,就能让天下恢复太平,顶多能当另个齐王。”
韩孺子所说齐王是前年叛逆那位,他在个不适当时机起兵造反,结果响应者寥寥,最后兵败身亡。
两人都不吱声,各自想着不同齐国。
好会之后,韩孺子说:“实不相瞒,除身边几个人,所掌握力量都是狐假虎威和虚张声势,只要各股力量彼此间并不知情,尤其是敌人不知情,就能化虚为实。所以,需要宗室和勋贵支持,现在是女眷,等她们相信真掌握着北军之后,她们背后男人就会站出来公开支持,多到定程度就会影响大臣,当大臣开始动摇时候……”
“等你拿到韩星大都督印之后,让北军将那些勋贵子弟放回京城。”
“可他们并不支持,很多人还反对,而且他们对北军将士比较解……”
“没关系,听说那些勋贵子弟很怕你?”
韩孺子点点头。
“这就够,让冠军侯去怀疑他们吧。”
韩孺子没往下说,即使对孟娥,也得有所保留。
孟娥没有追问,“这是你主意,还是杨奉?”
“其实这是你主意,是你对说,以敌多时候,要藏在暗处,东刺剑,西掷镖,迷惑敌人,让敌人以为你才是人多势众方,因而受惊逃跑。”
“可你不在暗处。”
“孟娥,有时候明就是暗,目是样,都在迷惑敌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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