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海王问：“你知道
在这里？”
“去你家
，他们说你在倦侯府。”
东海王前头带路，韩孺子与英王走在后面，刚出房门，韩孺子突然问：“袁子凡从前是太监吧？”
英王笑着说：“咦，你从前也认识他吗？”
韩孺子笑而不语，他是猜
，英王没怎
出过门，认识人十有八九来自宫里，袁子凡显然对容貌做
些伪装。
英王拿起桌上镇纸，手里摆弄着，“是武帝之子，当然是当皇帝。”
东海王笑容更盛，“当初是谁跟你说你定能当皇帝？”
“袁子凡。”英王扔下镇纸，无聊地打个哈欠。
“你又不认识他，为什相信他话？”
英王看向东海王，“谁说不认识？从小就认识他，不过他那时候不叫袁子凡，也不知道他为什要改名……”英王双手捂嘴，“不该对你们说这些，这是秘密。”
有是，不过现在是聊天时间。”
“嗯，喜欢聊天，府里人都不愿意聊天，袁子凡刚到时候经常聊，现在也不，总往外跑，却不让出门。”
“袁子凡往哪跑？”东海王向韩孺子使个眼色，表示这是个难得机会，或许能够打探出特别消息来。
英王无所谓地摇摇头，他不知道袁子凡去哪，也不关心。
韩孺子退后，看着英王，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童年，同样缺少教导，不过他有母亲陪伴，知道在外人面前隐藏心事，英王更像是没有好好读书东海王。
“咱们不去东市，去探望宰相吧，他得病好几天。”韩孺子说。
“宰相那里好玩吗？”英王问。
“好玩得很。”韩孺子说，殷无害想要置身事外，那就将麻烦送到他面前。
韩孺子与东海王都吃惊，轮流发问，英王却再不肯透露半个字，反而个劲儿地要求出去玩。
东海王对韩孺子说：“怎样，带他出去逛逛吧。”
韩孺子明白他用意，三人无缘无故地共同亮相，会让许多人产生误解，以为英王投向倦侯，事后再多解释也没用。
下午过半，去不太远地方，韩孺子说：“咱们去东市吧，那里热闹。”
英王欢呼声，笑道：“就知道来找你们没有错。”
“英王，你知道咱们在做什吗？”东海王继续问道，脸上带笑。
“聊天啊。”
“不是说现在，是从前，记得吗？咱们曾经在间屋子里，听个老头儿讲解规则。”
“哦，你说选帝，当然记得，以后当皇帝，封你们做大官。”英王很豪爽。
“感谢至极，可是……倦侯也想当皇帝啊。”东海王侧身，指着站在身后韩孺子，“皇帝只有个，该选谁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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