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倦侯怀疑皇帝病情有假?”
“还是查实下比较好。”
“嗯,这没有问题。”
“然后得让北军与南军和解,共同驻守白桥镇,兵临京畿,给宿卫八营施加压力,让上官盛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嗯,想可以说服南军崔太傅,至于北军,需要咱们两人共同安抚。”
“当皇帝?”冠军侯语带讥讽,“你不想争吗?”
“想,但是要公平地竞争,而且绝不当别人棋子。”
冠军侯沉吟良久,问道:“英王真不是你派人刺杀?”
“为什要这做?”
“有种说法,倦侯与太后关系很僵,直白地说,倦侯憎恨太后,而英王是太后荐举争位者,所以……”
个站出来为太子说话。”
冠军侯放在桌面上手握紧拳头,“太子府被抄家时候,还小,但是已经记事,那天很乱,官吏们都很客气,仍将当成皇孙对待,直到……”冠军侯咬牙切齿,等会继续道:“群北军将士闯进府中,将拎出府,扔在槛车上。就是拎,名特别高大军官,虎背熊腰,就这拎着脖子,好像是条狗。在大牢里住六个月,得到武帝赦免才出来,在牢里,每天晚上睡觉都能梦见那名军官,每次都会吓醒……”
冠军侯拳头越握越紧,脸色憋得微红,就在这刻,年近二十他,比韩孺子更像未经世事少年。
“他大概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嘿,他接到命令无非是带出府,谁会命令他拎脖子?他是故意,欺辱皇孙定让他很得意。”
这正是韩孺子来见冠军侯主要目,“希望冠军侯能给柴悦纸任命。”
冠军侯在这种事情上可不傻,立刻警惕起来,“为什非得是柴悦?”
“北军众将当中,比较信任柴悦,而冠军侯信任柴家,柴悦母亲和弟弟都住在柴府,如此来,柴悦就该是
对睚眦必报冠军侯来说,这个“说法”再合理不过。
韩孺子想会,“好吧,就算是派人刺杀英王,结果是惹祸,英王没死,还引来‘广华群虎’与宿卫八营,不幸是,这场大祸也会影响到冠军侯。”
冠军侯大笑,“不是倦侯,肯定不是,你没有那个……算,不提也罢。英王遇刺,确是个大麻烦,除非找到凶手,宿卫八营很快就将全城抓人,抓什人,全凭上官盛句话。倦侯打算怎办?”
这算是同意联手表示,韩孺子道:“首先,请冠军侯联络吴家,弄清楚皇帝病情。”
皇帝有三位舅舅,个被派去北军,还有两位留在京城。
“你找到他?”韩孺子问,冠军侯接管北军年多,找个人应该不困难。
冠军侯冷笑声,“北军打仗本事差,将士之间义气却很重,暗示过几次,那些将吏不是推脱说不知情,就是说当年文书都已经上交兵部与大都督府,无法查询。只有……只有柴智愿意帮忙,但他调入北军比较晚,不解当年事情。”
韩孺子难以相信自己耳朵,他有点同情冠军侯遭遇,可是仅仅因为小时候被人拎过脖子,就要对整支军队进行报复,还是太过分。
在冠军侯眼里,这很正常。
“等你当皇帝,想查什都有人替你做。”韩孺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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