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纯忠愕然道:“如果两国开战,宁愿留在大楚这边,只是想通过倦侯提醒边疆早做准备。”
东海王冷冷地打量金纯忠,脸不信任。
“确应该提醒朝廷,这比英王遇刺更重要!”韩孺子心中动,如果处理得当,他或许能将内忧外患块解决。
辟远侯张印似乎根本不解朝廷风向,认准件事就要做下去,虽然倦侯并未同意送他去西域筑城,辟远侯却已着手准备,包括向“敌人”解更多情况。
他今天带来客人是名匈奴使者。
匈奴使者来到京城很久,除礼部几名小吏,直没有见到朝中大员,更不用说面见皇帝与太后,辟远侯是唯登门拜访客人,也是以私人身份。
“金纯忠!”东海王看见来者之后吃惊,“你还敢进城,不怕柴家把你撕碎?”
“现在是匈奴使者。”金纯忠说,衡阳公主已死,他不用太害怕。
将刺杀英王罪责引向冠军侯?”
“想过。”韩孺子头也不抬地说,“但是没有办法。”
“只要有刺客指认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韩孺子直接拒绝。
“你就不怕冠军侯先向你栽赃?”
“整个匈奴都是丧家之犬,名使者有什不起?”东海王面露鄙夷,也不与客人见礼,走到另边坐下。
辟远侯上前向倦侯道:“西域必须……早做准备,匈奴人……匈奴人……”
金纯忠向辟远侯示意他可以代说,辟远侯点头同意。
金纯忠先向倦侯躬身行礼,起身道:“们出发时候,大单于指示说,如果入春之后和谈还是没有进展,就不用谈,既然大楚不愿联手,那匈奴人只有个选择:南下牧马,借助楚人城池抵挡西边强敌。”
韩孺子尚未开口,东海王腾地站起,怒道:“无耻叛徒,你敢威胁大楚?”
“如果冠军侯这做,那他就是愚蠢至极。”韩孺子看向东海王,“太后最想看到就是咱们惊慌失措、互相栽赃陷害,这样来,她就能脱身而出,不受怀疑。”
“也对,咱们不能上当。”东海王泄气。
午时将至,东海王正要命人开饭,府丞进来通报,辟远侯张印带着名客人前来求见。
“辟远侯真是幼稚得可笑,他真想去西域立功,为孙子赎罪?”
韩孺子却很尊重这位口讷老将军,而且还有点意外,在这种时候还肯主动来见倦侯,辟远侯胆子不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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