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军侯茫然地点点头。
出
侯府，申明志对萧声说：“只怕冠军侯没这个胆量。”
“推也得把他推上去，咱们还是不够谨慎，出头太早。”萧声叹道，心中暗自佩服殷无害，老家伙现在可以高枕无忧，坐山观虎斗。
“你去试探兵部
动向，
去打听东海王和倦侯消息，或许还有转机。”申明志道，萧声没有别办法，点头应允。
侯府内，冠军侯仍处于震惊状态，犹豫不决，老仆走进来，轻声道：“小侯爷生母来，被夫人请到后宅。”
“可上官盛掌管着宿卫八营……”
“如果有官印就能掌控数万将士，当初上官虚就不会失去南军……”萧声及时打住，因为冠军侯也正在失去北军，“太后这回过于急躁，宿卫八营还有
半是旧人，上官盛没来得及替换或是笼络住他们，这，就是冠军侯机会。”
冠军侯信心水涨船高，“这些旧人会效忠于？”
萧声不得不强忍心中鄙视，笑道：“这些人随波逐流，效忠于谁都有可能，只要冠军侯去争取……”
“来不及吧。”
臣，这几年来，宫中接连生变，朝廷却少有变动，所以你们也就心满意足，看着太后折腾。”
两名御史脸色微红，萧声道：“宰相失位，满朝文武群龙无首，们也是……”
“不怪你们，换成在朝中为臣也是样。”冠军侯安抚道，“你说太后聪明过头是什
意思？”
“太后折腾让大臣看到真相。在此之前，大臣谨慎行事是因为们互相忌惮，实不相瞒，就在不久之前，还怀疑申大人别有用心。”
申明志微微笑，“也以为萧大人是崔家附庸。”
冠军侯嗯声，对两任妻子见面毫不在意。
“来得及。”极少说话申明志开口道，“京城格局混乱，有个漏洞尚未被太后和上官盛注意到：韩星驻扎在函谷关，大都督府空虚，只要占领那里，取得里面调兵虎符，就能号令宿卫八营。”
冠军侯惊，“只有虎符，没有兵部公文和宫中圣旨，能让宿卫八营听命吗？”
“即使不能让他们听从冠军侯命令，也能制造混乱，让上官盛地位更加不稳，冠军侯才有机会冲入内宫，抢夺宝玺。”
冠军侯还以为两位御史大人带来万无失计划，没想到竟然是次大冒险，比他最大胆想象还要夸张。
申明志还要劝说，萧声使个眼色，说道：“让冠军侯考虑下，们去联络其他大臣，或许还有人肯出手相助，天黑之前们再来。”
两人心照不宣地互视，彼此仍然存有怀疑，但是暂时不想表露出来。
“可是太后次又次阴谋诡计让们明白件事，原来大家都不会多管闲事：没人反对太后，可也没人真支持太后，对倦侯、对当今皇帝，大家态度都是如此。”
“这是好事？”冠军侯冷冷地问。
“对倦侯来说，这是好事。”萧声肯定地说，在神雄关，他时轻敌，败给倦侯，在京城，准备充分他却能轻松“击败”对手，“冠军侯应该这想，太后其实势单力薄，无人反对只是假象，真相是无人支持。冠军侯只需极少助力，就能扭转乾坤。”
“极少助力”自然是指两位忠心御史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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