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宏越听越惊,“这是……这是很久以前事情。”
俊阳侯点头,“崔太妃很重视与花家友谊,即使与犬子沦落江湖,联系
老者拿起圣旨又看遍,放到桌上,说:“此物不宜久留。”
崔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收起信函,打算待会烧掉,“妹妹到底怎得罪太后,太后真是将崔家当成死敌啊,步步紧逼。倦侯算是帮个忙,看在小君份上,日后给他个王号吧。”
老者笑而不语,崔宏有些不满地说:“俊阳侯,接受你投奔,是看重你经验,希望听到建议,你总是笑,是将自己当成望气者?有什想法都说出来吧。”
俊阳侯花缤年多以前参加宫变,中途逃离,凭着自己侠名,在江湖中如鱼得水,直没有被抓到,个月前,他来投奔太傅崔宏,留在南军营中。
崔宏看重俊阳侯不只是经验,还有他名声与提供奇人异士。
宏很清楚,正是军心不稳时候,任何件意外都可能引发难以想象混乱,何况是几个月来第份圣旨。
“倦侯到底是什意思?讨好你吗?”
“肯定是太后给倦侯这份圣旨,想利用他来对付,倦侯不愿为他人做嫁衣,所以将圣旨给,这是想利用对付太后。嘿,据说他已经回京,不用再遵守争位任何规则……”崔宏突然醒悟,这才是倦侯传给他真正消息。
“原来倦侯希望太傅率领南军前往京城。”老者也明白,“他是怎想,以为崔太傅会支持他吗?”
“倦侯怎想不重要,确应该前往京城,无论东海王与冠军侯谁胜谁负,都需要帮助。”
“觉得太傅不用再犹豫,夺取帝位必然是东海王,宫里有崔太妃,城内有谭家和引荐批豪杰,城外有太傅南军,凭此三者,帝位已是囊中之物。”
崔宏叹口气,“冠军侯没希望?”
“外强中干,到手北军给弄丢,本来有大臣支持,冠军侯却没有充分利用,反而被无所有倦侯所击败,再无转机可能。倦侯回京也只是增加些小波折而已,他没有稳定支持者,只凭群读书人,成不大事。”
崔宏点点头,紧接着沉下脸色,“你直说妹妹在宫里会有举动,却不肯告诉真实情况,现在该说吧。南军旦跨过白桥,头上可就多项无旨回京罪名。”
俊阳侯也觉得时候差不多,“在江湖上这段时间,结识不少奇人异士,介绍几位给谭家,给崔太妃也送去两位,崔太妃很看重他们,将位送给东海王当随从,可惜死在碎铁城,另位以侍女身份被带进皇宫。”
“太傅不觉得倦侯能胜?”
崔宏打量老者几眼,“他在故弄玄虚而已,凭什胜出?”
老者笑笑,“太傅应该前往京城,但是要小心北军。”
“无妨,只带六万人前往京城,足以压制宿卫八营,剩下四万人留守,北军只过来几千人,大部分仍留在满仓城,等他们得知消息南下,至少需要五六天,届时京城大事已毕,北军不敢造次。”
京城形势瞬息万变,南、北军之间关系也随之起伏不定,前段时间还在对峙,几天前化敌为友,共守白桥镇,数千北军已经到达,被安排在镇外驻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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