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盛有勇无谋,比太后兄长上官虚强不多少,他怎说?”
“上官盛命令太傅立刻退兵至白桥镇,然后独自进城领罪。”
崔宏冷哼声,“萧大人自己想法呢?”
“碗水难端平,边是亲外甥,边是好女婿,整个京城都想知道,太傅究竟更喜欢哪
白桥镇失守,崔宏心中愤怒与意外样多,对花缤也就不那客气。
花缤即便还是俊阳侯时候,也得罪不起崔家,这时更不敢,“白桥镇没有多远,三日之内,顶多五日,必带人头回来,太傅专心应对京城就是,不必担心倦侯。”
花缤退下,崔宏心中恼怒却没有稍减,恨不得当天就拿到倦侯人头,至于女儿小君感受,他连想都没想过。
这天中午,韩孺子在迎风寨内杀死赵蒙利,崔宏迎来朝廷派出大臣。
左察御史萧声与崔家关系直不错,因此自告奋勇出城谈判,但他想做第件事不是劝说崔太傅退兵,而是弄清南军到底支持谁。
有崔家这样靠山,手里切都是虚,只能四处投机取巧,终究是竹篮打水场空,不足为惧。”
“瞧你说这容易,想个办法吧,总不能让他就这占据白桥镇,天也不行。”
“太傅不能派兵回去,那会扰乱军心,让消息泄露得更快。”
崔宏冷冷地哼声,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才让花缤想主意。
“白桥镇以北有数十座南军营地,只需几处做出反应,也能夺回白桥镇。最不济,迎风寨赵蒙利总能击败倦侯。”
“京城已经闹翻天。”萧声将副使以及随从都留在外面,独自进帐,此举极不合规矩,但他无所谓,“太傅回来得正及时,朝廷需要太傅这道雷霆。”
崔家失势时候,萧声另投冠军侯,崔宏对他心存不满,表面上却不动声色,叹息道:“也是被迫无奈,不忍看到朝廷混乱下去,只怕世人不明白片拳拳之心,倒以为有异心。”
萧声正色道:“做大事者不计时之得失,世人纵有误解,早晚也会烟消云散。”
萧声竭尽所能地吹捧,崔宏尽情享受,直到有些听腻,才说道:“咱们还是说正事吧。”
萧声也觉得差不多,“简单地说吧,朝廷已经名存实亡,大臣全都闭门不出,没人上朝,主事者现在是上官盛。”
崔宏相信自己这条忠犬,可他不想再次大意,“咱们已经因为轻敌丢掉白桥镇,就不要再小瞧倦侯吧,假如倦侯连迎风寨也拿下,满仓北军长驱南归,又该怎办?”
花缤笑着摇头,不相信这种假设,看太傅神情不善,他还是回道:“倦侯就算手段通天,也不可能夜之间就让白桥镇南军效忠于他,可以派出刺客,将他结,他死,威胁自然消除。”
崔宏这才稍显满意地嗯声,目光却没有挪开,“别等,你在云梦泽占山为王时候收罗不少奇人异士,赶快拿出来用吧。”
“在云梦泽只是寄人篱下,可不是占山为王。”花缤急忙辩解,他还想重回朝廷,绝不想顶着“占山为王”名声,“人大都在城里,身边只有三人,不过这三人武功高强……”
“带倦侯人头回来,想要什都有,带不回来,就别再提什高手、低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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