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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说纷纭,最后众将都看向倦侯,等他做出决定,韩孺子认真听取每个人意见,想到个主意,崔腾也曾提出过,被他否决,现在想来却有几分道理,“以攻代守……”
“京城守卫森严,军缺少器械,攻城就是自寻死路。”名将领再度提醒。
韩孺子想却不是攻城,“诸位以为城里南军和宿卫军会齐心协力吗?”
众将互视,人开口道:“那不可能,别说两军各为其主,正在争夺帝位,就是在平时,们南军也瞧不起宿卫军,他们都是花架子,比北军还不如。”
韩孺子召见南军将领,没有隐瞒即将到来危险,甚至声称城内进攻很可能提前,对崔腾前去迎接“北军”则只字不提,让将领们自己去猜,也给自己留些余地——明天北军主力没有现身,谁也不能说他撒谎。
“明早这战,守住营地就是胜利。”韩孺子有意含糊其辞,“可咱们地势不好,诸位有何高见。”
南军将领无不盼望着战后得到重赏,又以为北军明天必至,因此抢着出主意。
“不如后退段距离,十里外有处高地,倒是易守难攻。”
“只有个晚上,来不及建营,而且咱们退后,留给城内两军腾挪地方就大,更利于他们联手。万咱们撤退时候,他们出来追赶,这战更难打。”
晚。”
“锦囊妙计吗?”崔腾激动得声音都颤抖,几步跑来,小心翼翼地拿起信,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,隔着衣服轻轻抚摸,“信里到底写什……不问,白桥镇,记住。这就出发,夜里能到白桥镇,接到北军主力,然后返回,明天早晨——时间可能有点紧。”
“尽快就好,但是定要到白桥镇。”
“明白。”
韩孺子叫来北军将领,让他们立刻调派五百将士跟随崔腾前往白桥镇,而且多给马匹,每人两匹,确保马不停蹄地前进。
众将发出笑声,想起倦侯就是北军大司马,又急忙止笑。
韩孺子并不在意,自己也笑,随后正色道:“如此说来,城内南军与宿卫军联合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众将没有
“那就把附近民房拆掉,还来得及建圈矮墙,多少能挡阵。”
“那得提防火攻。”
“不如以攻代守。”
“对面就是城墙,咱们连云梯都没有,攻哪?”
“咱们得坚持多久?个时辰?半天?还是整天?”
不到半个时辰,崔腾带兵出发,头脑简单他,也没多问,忙碌阵就死心塌地以为北军主力离京城已经不远,他情绪感染许多人,等五百军士离营北上,整个营地里将士都以为北军明早就能赶到。
事实上,北军主力还没有任何消息,韩孺子给崔腾信是让他在白桥镇带回批北军旗帜,以虚张声势。
蔡兴海率领北军在白桥镇外有处营地,当初走得匆忙,很多东西留在营中,其中就包括些旗帜,如果时间来得及,韩孺子还要求崔腾找些黑布,临时伪造批。
韩孺子实在无招可用,没有援兵,只好创造支援兵,希望明早能够吓住城里两支军队,给自己再争取点时间。
对城外南军,这招确很有效果,他们不管时间是否合理,都以为倦侯多日前就做好准备,北军因此早已上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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