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官摇头,“只听太后……”急忙关上院门,重新上锁,也不去通知别人,假装切正常,心里怀着深深恐
看着崔小君匆匆走开背影,谭氏有些惊讶,冠军侯儿子是她外甥,与崔家可没有半点关系。
崔小君抱着婴儿回来,身后跟着三名宫女,她们也已听说传言,脸惊慌。
想去见太后没有那容易,崔小君、谭氏、冠军侯之子都是被软禁身份,院子钥匙掌管在名女官手中,她可以允许“囚犯”互相往来,却不能让任何人随意走出院门,更不用说去见太后。
女官四十岁左右,也听说传言,可多年宫中生活告诉她,无动于衷就是最好选择,“除非有太后懿旨,谁也不能出去,除非是太后下令,谁也不敢在宫里杀人,除非是太后……”
谭氏上前,抓住女官右臂,轻松地扭到身后,对跟来三名宫女说:“搜身,找钥匙。”
“你以为自己又能当皇后吧?”谭氏突然问。
崔小君愣,倦侯若是恢复帝位,她当然还是皇后,可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时候,“上官盛可不在乎谁是皇后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谭氏好像突然改主意,“你打算怎办?”
“只有太后能保护咱们……”
“哈,太后?她才是要杀你人吧。”
自进宫,很快就被发现,没有受到惩罚,而是被送到崔太妃住处,与崔小君在同座院子里。
放谭氏进宫人却没有这样好运,被宿卫军抓起来之后,当场就被砍头,这也是屠杀传言最初起源。
对于许多人来说,这都是个不眠之夜,崔小君刚敲下,房门就被打开,谭氏没有丫环服侍,站在门口,冷冷地打量到访者。
崔小君也没带侍女,感受到对方抗拒,后退步,说:“是倦侯夫人,东海王是表兄……”
“知道你是谁。”
女官在宫里见过横、狠、傲,就是没见过谭氏这种说动手就动手,而且力气不小女人,手腕被捏得太紧,疼得她叫声,“哎呦……宫中门户皆有掌管……哎呦……擅抢门钥,乃是死罪……哎呦……”
三名宫女既紧张又兴奋,不认谭氏,只看崔小君。
崔小君也吃惊,很快点下头,示意宫女们听从谭氏命令。
五名女子和名婴儿出门,钥匙又还给女官。
“你应该跟们块走。”崔小君好心地说。
“太后全部怨恨都在……崔太妃人身上,而且太后也是唯能控制上官盛人,向她求助,哪怕只是躲在太后寝宫屋檐下面,或许也能保住性命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个人去就行,为何来找?”
崔小君个人拿不定主意,本想听听谭氏看法,没料到她会如此冷漠,“……以为你会有更好办法。”
谭氏个子比较高,前行步迈过门槛,微微低头,将崔小君看得更清楚些,然后说:“没有更好办法,跟你块去向太后求助。”
崔小君只好点头,“冠军侯儿子也在这里,把他带上……”
两人沉默会,崔小君说:“你听说传言?”
谭氏点点头。
“咱们不能留在这里坐以待毙,得想办法自保。”
谭氏仍然沉默。
“宿卫军会将咱们都杀掉。”崔小君提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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