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杀更像是江湖手段,谭家、花家都有可能,杨奉以为是望气者所为。”
东海王冷笑声,“林坤山?他若是有这种本事,也不至于……”东海王暗暗发誓要管住自己嘴,“好吧,可以去跟王妃谈谈,如果真有谭家人参与,她应该听说过。但是得要个保证。”
“对谭家,没有保证,对王妃,可再宽赦她次。”
东海王盯着皇帝看会,“好吧,这就去吗?”
韩孺子点点头,他必须尽快查清真相。
韩孺子从开始怀疑就不是东海王,“谭家人呢?”
“谭家人?这个可不敢保证,当时特别混乱……哦,所以你把王妃也召进宫,你、你……陛下是皇帝,王妃是陛下弟媳,你可不能乱来。”
韩孺子苦笑道:“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?王妃那晚曾经跟皇后块去过衣冠室。”
东海王想起来,王妃跟他说过当晚经历,“杨奉,陛下应该问杨奉,他直被绑在衣冠室外面柱子上,若是有人进出,他不可能看不到。”
韩孺子早就问过,杨奉什也没看到,韩孺子当然选择相信,“关键是不知道宝剑什时候被调包,肯定不是杨奉被囚禁那段时间。”
呢?”
东海王左右看看,屋子里没有外人,“有话就明说吧,陛下是皇帝,是臣子,陛下就算让z.sha,也不敢说个不字,用不着好言好语地拉拢。”
韩孺子坐在另边,拿起桌上凉茶,自斟自饮杯,“太祖宝剑失踪。”
“什?”
“太祖宝剑。”
东海王迈步向外走去,突然止步转身,“母亲……”
“崔太妃、镛太子遗孤、冠军侯会同时安葬,大概在十天之后。”
韩射——又名韩枡——短暂皇帝生涯不被承认,在大楚历史上,他将直被称为“镛太子遗孤”。
东海王忍住心中悲愤,“听说,她是被……毒死?”
“没问过。”韩孺子说,这是实话,既然还得尊崇太后,有些事情就不能问得太清楚,不过太后既然将
“嘿,皇帝不应该相信任何……算没说。”发现自己并无性命之忧,东海王安心许多,能够认真思考皇帝问题,“反过来想,太祖宝剑有什用?那不过是老祖宗留下件遗物而已。”
“对绝大多数人没用,对、对大将军韩星却有点意义。”
“哦,对,当初你曾让人带出太祖宝剑,韩星接剑之后平定宫乱……原来他是这被刺杀。”东海王恍然大悟,忘称呼“陛下”。
韩孺子解东海王,知道对方惊讶是真实,“原来以为被利用是宝玺,现在看来,太祖宝剑更有可能,刺客大概是带着宝剑去见大将军,大将军误以为那是派去人……”
“明天出征,找到韩星卫兵,就知道他是怎死。”东海王还是有点紧张,觉得自己出主意太简单,皇帝肯定已经想到,想会,又说道:“陛下怀疑谭家?”
“衣冠室里那柄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会……陛下不是怀疑吧?”
“那晚你曾经带人冲进皇宫。”
“可没去过衣冠室,而且——要太祖宝剑也没用啊,就算用来号召群臣,也该当时就亮出来,偷藏起来对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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