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？你年纪小，有些事情可能不懂……”
崔小君坚定地摇摇头。
老君呆
会，“
就知道皇帝
信是在骗人，好个*诈小子，不过他喜欢你，这就够。”
“老君在说什
？”崔小君困惑地问。
“别管，再问你，给宗正府和礼部传旨是你自己主意？”
“好得很。”老君声音点也不发颤，看向崔夫人，命令道：“别光站着，去门口看看，门关紧没有？外面有没有人偷听？”
崔夫人比女儿还要惊愕，可是顺从惯，闻命立刻去做，很快回来，小声道：“没人。”
老君嗯声，反手抓住皇后手，“傻孙女，你这是被人卖还帮人数钱呢，怎让宗正府和礼部给皇帝选妃？”
崔小君脸红，嗫嚅道：“陛下登基已经有三年，年纪也不小……”
“呸，还是个小毛孩子而已，先告诉，皇帝跟你同床没有？”
“她们是宫里人，跟块来。”
“去，去，都出去，不要见陌生人，全都出去，你，你，还有你。”老君抬起另条手臂，挨个指去。
“那不是陌生人，是大姐和三妹。”崔小君提醒道。
“不认识，出去。”老君脸上泛起两团潮红，像是将死之人激动。
崔小君示意宫女们出去，大姐、三妹也讪讪地离开，大姐平恩侯夫人出嫁多年，很少回府，没被老君认出来也就算，三妹却是嫁给冠军侯不久又回府，发现老君竟然不认自己，不由得大悲，哭个不停。
干枯手，片刻间已是泪流满面。
宫女跟进来，秋信宫女官立刻下令，只有皇后母亲、两个姐妹、个嫂子能留下，别人通通退出。
房间里宽松许多。
“太医怎说？”崔小君含泪问道。
“太医说老君年老体衰，肠胃不好，想必是积食不畅、偶染风寒所致，让们准备后事。”小君母亲生性懦弱，多半生都活在婆婆阴影之下，到别离之际，却有几分真正伤感。
崔小君不想撒谎，也不想说婆婆不是，时间无言以对。
“是太后还是王美人？”老君逼问不止，见孙女不答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你是崔家女儿，就算皇帝喜欢你，你也喜欢皇帝，可他在外面打仗，京城之内全是谄谀之徒，排队讨好王美人，现在就把她当成太后，你能依靠谁？还不是崔家！”
“是陛下母亲对说……”
“不就
“老君……”
“哎呀呀，这里个是你亲娘，个是，有什可不好意思？快回答。”
崔小君点点头。
“怀上没有？”
崔小君摇摇头。
崔小君唯独让母亲留下。
崔夫人自觉地退到边，尽量不让婆婆看到自己。
“都走吗？”老君颤声问道。
“走。”崔小君道，看到祖母神智混乱，心中更加悲痛。
老君突然挺身坐起，崔小君吓跳，险些从床上跌下去，脸色都变，“老君，你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躺在床上老君突然开口发声。
“老君。”崔小君急忙擦去眼泪，双手握着祖母手，等她睁眼看自己，“来看你。”
“是小君吗？”老君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是。”
“皇后……回来看……那是谁？是眼花吗？屋子里怎有外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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