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来就是为这件事,陛下今天下午召见妹妹,太监很快就会到,可妹妹这个样子……”
“下午,嗯。”平恩侯夫人想会,“别管
他来找大姐平恩侯夫人。
崔腾只对同产妹妹崔小君讲亲情,对平恩侯夫人全当成是不受欢迎远亲。
“外面那多人说妹妹坏话,是不是你在捣鬼?”崔腾对崔昭妹妹感情也不深,更在乎崔家名声。
屋子里还有别人,平恩侯夫人脸惊诧,拉着崔腾走到隔壁屋,“兄弟这是什话?也是崔家女儿,编排这种东西对有什好处?”
“真不是你?昨晚明明听到殷小眼儿说什‘冠军侯儿子’,到你嘴里却变成‘贪图美色’。”
崔家女儿举成名,连闺名都被打听出来,她叫崔昭。
传言如雨后春笋,而且带着点毒性:冠军侯贪恋崔昭美色,不明不白地死;殷小眼儿只是看过崔昭眼,从此废寝忘食,终于按捺不住——也死。
殷小眼儿死得很惨,被崔腾用凳子打得遍体鳞伤,抬走之后无人敢治,哀嚎半天,午时之前咽下最后口气。
传言越来越夸张,因崔昭而死男人不只这两个,她与京城好几位权贵意外死亡有关,她倒是没有亲自动手,也用不着亲自动手,她就像是受到诅咒美艳花朵,吸引自投罗网者,猎物只需看上眼,从此霉运不断,步步走向死亡……
放在风尘女子头上,这或许是个好噱头,对名从小生活在深闺之中豪门女儿来说,这可不是什好名声。
“好兄弟,你昨晚喝酒吧?又急着救妹妹,记性都差,他说明明是‘冠军侯妻子’。冠军侯儿子才两岁,话都不会说,殷小眼儿找他干嘛?”
崔腾愣会,被平恩侯夫人这说,自己好像是记错,“那你也不能这说啊,妹妹名声、崔家……”
平恩侯夫人无奈地说:“能有什办法?这里是代王府,不是咱们崔府,人多嘴杂,点小事都能闹得满城风雨,何况这大事?殷家小子怎样?”
“听说刚刚死。”崔腾握紧拳头,点也不后悔,也不害怕,他是为保护妹妹,谁也不能说他什。
平恩侯夫人心中松,脸上却不动声色,“是他自己找死。陛下呢?昨晚太急,还没问声,陛下什时候召见妹妹?”
崔腾虽然是从别人嘴里听说妹妹名字,但是对她多少有些解,对传言感到愤怒,上午因此揍五个人,第五位比较倒霉,只说句“照此说来”,被路过崔腾听到,莫名其妙地挨顿拳脚。
这也被算在崔昭头上,她“毒性”已经从目光扩展到语言上,说句也会遭殃。
于是崔昭名字再没人敢提,被独无二“她”所代替,提起时务必压低声音,既能让对方明白自己意思,又能辟邪转运。
崔腾拳脚不够用,而且他打累,终于明白这不是办法,拳头能让人闭嘴,却灭不掉传言,他必须找到源头。
崔昭院子外面增加十几名卫兵,其中包括皇帝派来四名仪卫,屋子里则有王府数名女眷陪伴,外人轻易进不来,崔腾是个例外,但妹妹受惊过度,他不能进里间,也不想进去,传言对他多少有些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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