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为大将,不该全心全意为陛下分忧吗?”樊撞山大声问,身后几名卫兵点点头,不明所以。
樊撞山还是来到王府,要见人却不是病中皇帝。
崔腾不在,随从接待客人,樊撞山坐在客厅里等候,无论随从怎暗示,就是不走。
直到天黑掌灯之后,崔腾才回来,见到樊撞
樊撞山大怒,扭头看看其他将领,别人都垂头不语,只有他敢说话,“既然如此,由谁当车骑将军还不是都样,为何非得选你?”
邓粹没有发怒意思,仍然认真地想会,对丫环指向另边肩膀,然后道:“不样,同样是坐以待毙,比较从容,就算死,姿势也好看点,换成诸位,免不要来回折腾,仍然无法突围,死相还很难看。你们也看到,匈奴人对死者可不太尊重。”
邓粹居然笑,樊撞山怒气冲天,若不是尊卑有别,他赤手空拳也能将对面小白脸掐死,“阁下枉为大将,这就去面见陛下……”
樊撞山想起皇帝正在生病,不该去拿这种事情打扰他。
邓粹无所谓地打个哈欠,“劝樊将军少生是非,事情明摆着,晋城没有被攻破,靠不是你,不是几千名楚军,更不是满城百姓,而是匈奴人权衡再三,觉得利用皇帝引诱大楚各地援军更合算。如今有援军上钩,意味着晋城还能再多支持阵,援军被歼很可惜、匈奴人拖尸很残忍,不过对晋城来说,这是好事。”
匈奴人又来炫耀,他们歼灭支赶来救驾楚军,用马匹拖着尸体在城外来回奔驰,嘴里发出连串呼啸。
此举并无实际意义,纯粹是为向无路可走猎物展示自己残忍。
守城楚军士兵看不下去,纷纷转身,几名将领去向车骑将军通报,邓粹身穿便装接待他们,说道:“援军也该来,没事,开始比较鲁莽,再吃几次亏就变老实。”
诸将愕然,樊撞山忍不住道:“难道咱们就这看着,什都不做?”
“能做什?”邓粹问,示意身后丫环给自己捶肩。
樊撞山气得几乎要吐血,可是又无法驳斥对方话,只得转身离开,连告辞话都不想说。
邓粹闭目养神,对其他将领告辞不屑顾。
樊撞山在城里兜半圈,街上非常冷清,百姓都躲在家中不敢出来,士兵大都守在城头,就连这点安排也是将领们自行其事结果,车骑将军邓粹根本没有下达过任何命令。
樊撞山想率领本部人马出去打仗,可是没有皇帝或邓粹许可,城门不会打开,而且他也知道,这仗必败无疑,解不晋城之围。
邓粹说得没错,晋城尚在原因是匈奴人没有认真攻城,樊撞山只是忍受不车骑将军对整个形势无所谓态度。
“这个……再来次偷袭?”
“匈奴人又不是傻瓜,哪能每次都被偷袭?他们将营地退后十里,就是为对付这种事。”
营地退后意味着楚军出城之后往返距离更长,更容易被四周匈奴人截断,将领们都明白这个道理,只是很难接受就这按兵不动。
“陛下将守城重任托付给将军,然则将军策略就是坐以待毙?”虽然跟着邓粹打过场胜仗,樊撞山还是不太信任这个人。
邓粹认真地想会,点点头,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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