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海王冷笑,“要不是,你惹下只有麻烦,现在有件奇功摆在面前,你不感谢,还要埋怨?”
崔腾松开手,“奇功?哪来奇功?”
“等陛下醒,自会说。”
崔腾立刻换上嘻皮笑脸,“东海王、好表弟,知道你最聪明,你就别戏耍,快告诉,
邓府女仆是其中人姘头,找人私写份出城令,偷盖上将军印章,让这两人先出城看看情况,如果真有活路,再将她接出去。
在樊撞山那里,她却没说实话,反而栽赃给自家主人。
东海王比较谨慎,重新审问女仆,终于弄清真相。
“都怪你,非要将那两人放出城去,这下子好,邓粹没有谋反,倒是将陷进去。”
“邓粹守印不严、用人不查,终归难辞其咎。”
“那能怨吗?”崔腾怒道,声音不自觉地抬高。
张有才恼怒地说:“小点声,陛下好不容易睡得熟些。”
崔腾不好意思地笑笑,起身向东海王招手,示意他到外间说话。
外间没有别人,崔腾小声道:“怎办?”
“什怎办?”东海王装糊涂。
与空碗送出房间,刘介看到之后更满意。
日上三竿,孟娥没回来,东海王和崔腾来,看眼皇帝,各找地方坐下。
张有才觉得奇怪,这两人今天来得晚,神情也不大对劲儿,故意挑相距最远两张椅子坐下,像是在闹别扭——他们总闹别扭,通常是为争抢同个位置,很少会主动分开。
皇帝这病,不知要惹出多少是非,张有才心里叹息,他管不别人,只能守在皇帝身边,提供点力所能及帮助。
“陛下怎还没醒?”崔腾忍不住问道,平时皇帝总是醒会、睡会,今天却直躺在那里不动。
“那呢?”崔腾颤声问。
“你?算是始作俑者吧。”
“他们两个把妹妹说成那样,难道就忍着?”崔腾又怕又怒。
“平时你就算将他们打死也没事,两个仆人而已,他们想逃也没处逃,可现在外面全是匈奴人,晋城朝不保夕,你还当这是京城,想耍崔家二公子那套?”
崔腾更怕更怒,把揪住东海王衣领,“是你非要将他们两个放出城去!”
“哎呀,快给出个主意吧,非得让求你吗?”崔腾急切地说。
“只能实话实说,没有别办法。”
崔腾想会,挥挥拳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只是两名仆人被打两下而已,又没说非要杀死他们,至于逃出去投降匈奴吗?”
“谁让你非说记得人家样子呢?现在又是这种时候,代王薨、晋城被围、皇帝得病,当然能逃就逃。”
代王府两名仆人曾私下里议论崔家小姐,被崔腾听到,踢脚、打拳,这两人吓坏,以为必遭报复,狠心,竟然决定出城投降外敌。
“醒过次,你们来得晚,没赶上。”张有才撒谎道。
崔腾打个哈欠,他晚上没睡,现在真是困,瞧眼对面东海王,“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?”
“看你吗?自己可没注意到。”
“嘿,别以为不知道你心里想什,你这是幸灾乐祸,准备在陛下面前告状。”
“何必由告状?这是陛下必须知道事情,你应该主动交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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