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苏。”
“好,在匈奴军中你可以随意展示胆量,除投降,你能为大王做什?”
“可惜这口好刀,出鞘之后尚未染血,大王想杀谁?交给吧。”邓粹扭头看向坐在起众多楚人。
楚人都吓跳,邓粹本来就有三分鲁莽,稍放纵就更像,众人对他都不太解,以为他真要杀人
周围人也都看出来,刚才两刀相撞时火星四溅,那是实打实地对抗。
东海王、花缤等楚人都呆住,就连盗匪出身董寨主也重新打量“魏苏”,惊讶皇帝仪卫当中还有这种狠角色。
邓粹很不满,更不满却是卓如鹤,直接面向匈奴大王,“无耻丑虏,要杀便杀、要剐便剐,乃大楚钦差……”
几名匈奴士兵将卓如鹤拖出去,隔着帐篷仍能听见他叫骂声。
邓粹转过身,问道:“干嘛不让杀他?”
匈奴大王在膝上重重拍下,说几句什,坐在客人对面名匈奴贵人起身,走到楚人“魏苏”面前,冷冷地盯会,慢慢拔出腰间短刀,突然挥而起,刀刃贴着楚人鼻尖掠过。
东海王等人吃惊地啊声,当事者邓粹却不动声色,瞥眼对方,目光仍然盯着通译与匈奴大王。
匈奴大王发出笑声,又说几句,匈奴贵人调转刀柄,递给楚人,通译道:“大王说楚国这位驸马性格倔强、不通时务,留之确无用。那个仪卫,你说自己拿不动枪、射不得箭,杀人总会吧?”
邓粹接过刀,“会。”说罢两步来到卓如鹤面前,“卓驸马,你愿意为皇帝而死,不愿意,当初选皇帝时候,京城打得热热闹闹,可没征询过意见,现在想让效忠,晚。亲眼看着宫里皇帝换来换去,个比个差,个比个能折腾,魏苏小小名仪卫,不替他们收拾烂摊子。”
“嘿,阁下可以不忠于皇帝,却不能不忠于大楚,阁下投降异族,就不怕身败名裂、遭人唾弃?”卓如鹤话音未落,自己先向邓粹身上啐口。
通译笑道:“这人是楚国大官,大单于指名要活口,因此不能杀。”
邓粹晃晃手中刀,“那给这东西又是何意?”
“试试你胆量。”通译无所谓地说,“像你这样人也能留在皇帝身边当仪卫?”
“仪卫只看身材、相貌和出身,至于胆量,嘿,像这种人,天天跟在皇帝身后,相距不足百步,可是辈子也没机会在皇帝面前显示自己胆量。”
通译与匈奴大王交谈会,向楚人道:“你叫什来着?”
邓粹低头看眼胸前口水,再不多话,挥刀就向卓如鹤脖子上砍去。
卓如鹤不躲不避,反而昂首挺胸,脑袋微微倾斜,让脖子露出得更多些,双目圆睁,比举刀人更显胆气。
邓粹刀狠狠地砍下去,却没有砍中,不是他有意避让,而是另有口刀挡住。
几名匈奴士兵直站在卓如鹤身边,其中人在最后关头拔刀而出,格开楚人刀,他比邓粹矮半头,力气却大多,邓粹不仅手中刀被弹开,人也后退半步,不由得大怒,气哼哼地盯着那名匈奴人。
匈奴士兵收起刀,不屑地哼声,然后向匈奴大王点点头,虽然这名楚人刀法确实般,但他用上全力,真要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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