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人想引诱塞外楚军入关救驾,因此没有进攻这座关卡,关内将士却都非常紧张,直在加固城池、砺兵秣马,只是不知道下步该怎做,在得到命令之前,唯有坚守。
守关将领是邓粹熟人,见到他独骑到来,大吃惊,邓粹也不多做解释,下马之后问道:“皇帝封为车骑将军,听说吗?”
“有所耳闻,恭喜……”
“别急,知道你藏着几坛好酒,准备好,过阵子送到家里去,现在送去马邑城。”
“你是奉旨而来?”
“怎说都行,反正她也听不懂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随从们都是士兵,宁可面对匈奴人大军,也不想向个满怀希望与柔情异族女子解释她为何被半路抛弃。
“事情明摆着,需要北上接管楚军,而匈奴人要追是这位什什丝,所以只有她能引开匈奴人,你们负责保护就行,除此之外,谁还有别妙计?”
随从们摇头,只得让开,邓粹催马上路,跑出不远,调头又回来,随从们大喜。
邓粹对自家随从道:“如果你们被匈奴人追上,那就算,估计你们个也活不下来,如果侥幸逃脱,记住件事,那个匈奴女子是你第二位主母,保护她、服侍她,别动坏心眼儿,你、你,还有你,都要记住。”
时摇头,他们只是普通士兵,既无将衔,又无策略,更没有胆量,绝没有指挥军队野心。
“好,你们明天早出发。”
邓府随从跑回来,手忙脚乱给马匹备鞍束带,嘴里问道:“就匹马不够吧?”
“够,这是匹好马。”
“那个……她也会骑马,而且骑术不错,用不着跟将军同乘匹吧?”随从还是觉得将军过于托大。
“当然。”
“那个……有圣旨吗?”
“有,被匈奴人抢走。”邓粹顺口胡诌,因为预料到要在匈奴营中待阵,所以他什旨意也没带,以免露馅。
守关将领对邓粹稍有解,只好摇头苦笑,选派士兵护送他过关,反正邓粹单凭代国都尉身份就能对他下令,车骑将军真假不那重要。
又是路风尘仆仆疾行,赶
“没有没有,们哪有坏心眼儿?也不敢啊。”四名随从摇头摆手地否认。
邓粹放心,再次上路,这次没再回头。
四名随从回到篝火旁,远远地站立,望着仍在睡熟匈奴女子,谁也不知道待会该如何应对这股怒火。
邓粹觉得自己已经将切事情都安排好,身轻松,催马疾驰,他是代国都尉,经常来往边塞,对道路很熟,深夜里也能辨别方向,饿吃几口干粮,渴、困就灌大口酒,只在马匹需要吃草时候才休息会。
两天之后,他到边塞关卡,身后没有匈奴人追赶。
“她不跟走,跟你们走,没有她,拿什引开匈奴人?”
四人大吃惊,面面相觑,个字也问不出来。
邓粹翻身上马,检查下随身物品,比较满意,“好吧,就这样,明天你们往西去,跑得快点,再加上点运气,或许来得及找到座坚固城池,你们在那暂时栖身,等战争结束再来找,后会有期。”
邓粹要走,四名随从这才反应过来,块上前拦住。
“等下,将军,们……们怎跟她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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