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如果匈奴人囚禁陛下，强迫陛下发布圣旨……”
“朕有准备，去将蔡兴海和刘介叫来。”韩孺子示意东海王和侍卫都退下，只留孟娥
个人。
东海王最后个离开，几次想要开口劝说，又都忍住。
城头只剩下两人，韩孺子说：“那
东海王马上小声道：“这个家伙投降
，听他说话
语气，好像自己是匈奴人似。”
韩孺子开口问道：“大单于要谈什
？”
“结盟，他说楚军已经证明自己实力，可以与匈奴人块迎战强敌。”乔万夫顿顿，“微臣觉得大单于是真心想谈。”
“嘿，他觉得？”东海王十分不屑。
韩孺子想会，“你回去吧，半个时辰之后……对大单于说，等半个时辰。”
他不用猜，匈奴士兵像波浪样涌动，却没有发起进攻，而是让开条通道，队匈奴人迅速向晋城驰来，像是群使者。
那真是使者，而且是大楚使者。
大楚向匈奴派出好几拨使者，其中拨来自晋城，乔万夫等人离城之后直没有传来消息，京城使者冯举甚至没在匈奴人那边见过他。
乔万夫终于来见皇帝，独自人，身后全是匈奴士兵。
城南护城河大部分被匈奴人填死，乔万夫远远望见城头有人，向这边跑来，待确信那就是皇帝本人之后，他从马上滚落，趴在地上磕头，然后起身向前，觉得距离差不多，大声道：“大单于要见陛下。”
缺口百姓停下手中活儿，向皇帝下跪，高呼万岁，作为被保护者，他们对敌人感受不那直接，心中希望也就更多些，许多人以为皇帝刚刚打场胜仗。
士兵在休息，城头空无人，只有早先树立旗帜还在迎风飘扬。
匈奴人没有退得太远，仍守在攻城器附近，韩孺子看不清他们神情，只是觉得对方似乎有些犹豫。
“啊……他们在等什？”东海王擦去额上汗珠，将长枪靠在城墙上，“究竟在等什？”
没人能回答他问题。
乔万夫再次磕头，上马与匈奴人原路返回。
东海王脸震惊，“半个时辰之后，陛下想怎办？”
“能怎办？”韩孺子转身看向残破城池，“朕要去见大单于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各司其职，该是朕行使职责时候。”
城上人吃惊，东海王替皇帝问道：“大单于就在城外？”
乔万夫点头，“昨天晚上到。”
虽然只是座必能攻克小城，大单于却亲来指挥。
“先让匈奴人退兵，然后再说会面事。”东海王大声道，总得先讲点条件。
乔万夫摇摇头，“大单于这就要见陛下，在匈奴人军中。”
城中将官接连登城报告情况，百姓已经退回北城，士兵们休息得差不多，又可以作战，只是数量比较少，恐怕没法守卫所有街道，有人建议堵死些道路，只留几条，以保证兵力集中。
韩孺子同意。
每个人都忍不住向城外望眼，心里怀着与东海王样疑惑，只是不敢问出来。
“匈奴人头领在商量什。”韩孺子喃喃道，只有这才能解释匈奴士兵犹豫不决。
“是啊，商量什？”东海王只觉得手心湿漉漉，心里像是猫抓样难受。“
猜……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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