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稠稍稍冷下脸,“丑兄,别人礼你不收,也不收?你是觉得礼不够重,还是觉得会泄密?跟那些商人能样吗?这种事真捅到陛下面前,对有什好处?丑兄尽管放心,在洛阳,你‘清廉’名声点不受影响。”
“既然大人这看重草民,草民却之不恭,只好不客气。”
韩稠立刻恢复笑脸,“把丑兄当亲兄弟看待,希望日后你能够互相扶持。”
“就有件难
“大人此言何意?”
“外面那些商人,咱们都知道那是*商,钱来得容易,送礼自然也大方,其实没有别意思,无非求个心安,丑兄却拒人于千里之外,是嫌少,还是怕什?”
王坚火沉吟不语。
韩稠笑道:“能理解,初次为官,谁也不想出错,更不想留下把柄,尤其是直接给陛下办事,到处都有盯着丑兄人,没准谁就会捅到陛下那里,换成,也不敢随便收礼。”
“知者,大人也。”
做出笑容,只能动动嘴角,“登天之路不易行走,步登天,早晚也会步跌落,草民时时胆战心惊,不以为荣,反为以险。”
韩稠在桌子上重重拍下,“说得太对,伴君如伴虎,难啊。这不,辛辛苦苦找来位天下无双绝色美女,送到陛下身边,陛下却转手送给宠臣,唉,真是有苦说不出,可是又能怎办呢?做臣子还能抱怨不成?只好继续尽心尽力,好在宫中解片忠心,让在洛阳多选良家女子,以备后宫之选。”
“宫中?”丑王毕竟不是*员,不懂得官场上新兴这些称谓。
“就是陛下生母,眼下还没有正式称号,但是成为太后是早晚事,所以暂用‘宫中’称之。宫中慈母之心,盼着早抱孙子,更盼着大楚早立大统,因此传令天下选秀,洛阳最受重视,要提供半数秀女。”
丑王心里清楚得很,这是韩稠自己争取来数目,他讨好不皇帝,就千方百计地讨好“宫中”。
韩稠大笑,在书桌上翻来拣去,从乱糟糟纸堆里找出两张纸,推到丑王面前,左右分开,并列放置。
借着烛光,王坚火低头看去,那是两张房契,写着王坚火名字,地址个在京城,个在临淄,西东,相隔数千里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两所小宅子,绝不显眼,也不值多少钱,从大家送礼物当中挑些,权当乔迁之贺,此刻都存放在宅子里,丑兄可派人去查看。此事天知地知,你知知,洛阳不知,陛下不知,就连外面商人也不知。他们只需要句话,说丑兄为人可靠,他们就都安心。”
王坚火仍在沉吟。
与此同时,这也是种委婉暗示:丑王能直达圣听,韩稠也有办法步登天。
丑王拱手道:“这可是大功件,恭喜大人。”
韩稠挥手,“功劳什不在意,只要宫中满意、陛下高兴就好,老实说,们这支世居洛阳,没有别野心,就是希望能在洛阳踏踏实实地待下去,为陛下尽忠、为朝廷效力。”
“洛阳富甲天下,皆是大人之功。”
韩稠大笑,突然收起笑容,“外面还有酒宴,居然请贵客在这里饮清茶,真是失礼。就不拐弯抹角浪费时间,直接问句,丑兄,你究竟是怎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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