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氏哼声,又叹息声,“好美贵妃,好决绝皇帝。”
“所以你知道吧,后宫里都不是省油灯,这场大战……可惜咱们看不到,更参与不,等到水落石出,咱们也得不到好处。”
谭氏直觉得丈夫不够坚忍,难成大事,今晚听他席话之后,发现丈夫其实另有优点,并非无是处,“踏实睡吧,不会让你个人操心这些事。”
谭氏侧身躺卧,手放在丈夫胸上,东海王握着妻子手,不再辗转反
“没见过她,但是她只要与兄长邓粹有三分相似,那就必然要争,只是不明白,邓家衰落已久,争权到底是为什?”
“会打听出来。”谭氏说,又要转身。
东海王却说到兴头上,“你怎不问太后和金贵妃?”
“太后退隐,匈奴女人留在塞外,有什可问?”
“未必,此消彼长,现在王美人还没怎样呢,趋炎附势之徒就已蜂拥而上,等她成为王太后,谁还在乎上官太后?记住,上官太后不是普通人,她发起怒来,可是要杀人。”
出好戏。”
“你那想看,怎不去当皇帝?”
东海王立刻伸手捂住谭氏嘴,小声道:“你疯啦,还敢说这种话?当心隔墙有耳。”
谭氏摆脱丈夫手,“想做事却没胆子,呸。问你,你干嘛对宫里事情这感兴趣?”
即使是对妻子,东海王也不说想为母亲报仇事情,笑道:“还不是为咱们、为谭家?陛下亲政时间不长,年富力强,事必躬亲,估计很久都不会懈怠,眼见得又是位武帝,有这样陛下,外臣想要掌权,几乎不可能。可陛下也是人,而且心地仁慈,常有不忍之心,很难压制后宫之争,你看着吧,少则几个月,多则三五年,能在后宫胜出者,其家必掌大权。”
谭氏第个想到不是婆婆崔太妃,而是上官太后亲妹妹,以及传说中死于太后之手桓帝,“嗯,那确是个可怕人。”
“金贵妃说是不回京城,却将二哥金纯忠留在陛下身边,背后又有整个匈奴做靠山,进可攻,退可守,要说后宫诸人当中,她地位最稳,当然要坐山观虎斗,说不定哪天就会长驱直入,进宫掌权呢。”
“陛下很喜欢她,是不是?”
东海王对这点却不是特别在意,“那有名美女,谁……”
谭氏手又掐在腰侧,东海王立刻求饶:“别……是你问。陛下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人,听陛下意思,同意金贵妃留在塞外有许多原因,其中个就是担心会因此坠入温柔乡不可自拔。”
“王美人有家人吗?”
“嘿,富豪之家尚有众多攀亲之人,何况是大楚太后?而且王美人未必就是最终胜利者,她隐忍时间太久,稍得势就有点沉不住气,缺少大将之风。”
“你皇后表妹呢?”
东海王早已考虑多时,张嘴就来,“表妹生性温婉,很少与人相争,甚至会主动将手中东西让给对方,只求息事宁人。可她生于崔家,从小备受宠爱,骨子异常骄傲,所谓不争乃是不屑,旦触及底线,她绝对会让对手大吃惊。”
谭氏见过皇后,还跟她块在宫里逃亡过,想会,觉得丈夫说得没错,又问道:“邓粹妹妹呢?会参与争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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