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朝中还有这样人?是哪位?”
“宗正卿韩稠。”
申明志脸色沉,旋即恢复正常,沉吟片刻,回道:“韩宗正是宗室重臣,此前直在洛阳为官,
乔万夫没坐,“据传言,众多商人很可能在王家人到京之日齐聚少府讨债,陛下日理万机,无暇顾及此事,下官希望能够私下处置此事,起码推迟些时日,不要让陛下和慈宁太后难堪。”
“理应如此。何必私下处置?只要陛下开口,朝廷纸令下,抓几名*商,其他人自然闻风而逃。唉,时局不比从前,若是在武帝时……”
武帝时没有商人敢来要债,但是武帝开口时也借不到钱,朝廷只能下令征收重税。
乔万夫笑下,“关键就是不想让陛下为此分心,如果能够不用陛下开口就解决此事,岂不最佳?”
申明志也是老狐狸,听到这儿已经明白,皇帝想要名利双收,所以自己不出面,希望大臣们代为解决难题,于是也笑道:“那是当然,切太平最好不过,只是要让乔大人费心。乔大人到访本府,想必是有所求,尽管开口就是,本官自当鼎力相助。”
人早就排成长队,申明志很谨慎地只挑选位,就是当时河南尹韩稠。
韩稠当然愿意帮忙,但他自己不会出这笔钱,只能从商人手里搜刮,并派心腹之人与右巡御史单线联系。
这位心腹牢记主人要求,守口如瓶,对商人和*员尤其敬而远之,可是到丑王面前,就没那警惕,几杯洒下肚,该说不该说全抖露出来。
乔万夫明白申明志难处,他当时正与左察御史萧声竞争相位,萧家巨富,出手大方,申明志寸土必争,只能接受外人帮助,他没为自己捞取贿赂,已经算是清官。
申明志没有起身迎客,只让仆人给座,两人客套会,少府虽然掌管皇帝私人财富,毕竟是朝廷部分,所属*员皆是外臣,而非内臣,宰相自然也要关心下还债问题。
乔万夫长揖到底,“相爷这句话就已经帮大忙。”
申明志微笑道:“先别忙,你也说,此事最好不必打扰到陛下,也就是说朝廷不能公开干预,本官还真不知道能帮上什忙。”
“此次进京讨债商人行为致,明显有人组织,如果能劝退几位头目,危机起码能够暂时缓解。”
申明志沉吟道:“非是本官推脱,以宰相之名,本官或许可以威吓住些人,单论交情,本官对商人可是位也不认识。”
“无妨,朝中有人与商人关系最为密切,他句话顶得上朝廷几道命令,只是下官与此人不熟,因此要请相爷帮忙。”
“为安置太后亲人,少府花费不少吧?还有余力偿还流民债务吗?”
“安置太后亲人,户部出大头,少府花费不算太多,至于还债,确有难处,原以为那些商人能够体谅朝廷难处,看现在架势,他们是不会退却。”
“嘿,无商不*,就算银子前面摆着铡刀,他们也敢冲上去。”申明志与商人没有直接交往,与多数文臣样,对这类人充满鄙视,“少府需要什帮助,尽管开口就是,陛下将债务揽到自己身上,是为天下百姓着想,朝廷怎能坐视不管?”
乔万夫起身,拱手道:“下官确有事相求。”
“坐,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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