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下午,景耀受到另位太后召见。
对上官太后,
太后懿旨很快送回来,由女官重新誊写,改动很少,加盖太后之印,起码在宫中能够通行无阻。
虽然没有恢复中司监之职,景耀却又回到权力之巅,次日天还没亮,就有批相熟太监过来拜望,景耀通通不见,他就住在慈宁宫附近,绝不能显出拥权自重迹象,心里骂这些人愚蠢,就算要讨好,也不该如此名目张胆。
早起第件事是给慈宁太后请安,报告下情况,又请几道懿旨,然后再去嫔妃住处巡查,定下死规矩:护卫队十人,不准任何人单独行事,就算是内急,也要有他人陪同,每队护卫再配三名太监,互相监督;嫔妃身边宫女也是如此,人出错,全体株连;所有茶饭,从材料进宫那刻起,每道程序都要就有人把关。
对景耀来说,无所谓信与不信,所有人都得在监督之下才值得相信。
日上三竿,讨好景耀人就不再是宫中奴婢,而是主人。
不愧是宫中老宦,说出每句话都符合主人心意。
床上皇帝又发出阵呼噜似声音,慈宁太后除惊喜之外,还有点困惑,“陛下似乎在对说什,景耀,你能明白吗?”
景耀再次看向皇帝,半晌之后摇摇头,“老奴也不明白。”
慈宁太后长叹声,“或许应该将陛下身边人招两个回来,张有才怎样?他跟随陛下最久,应该可信。”
“张有才没问题,可这样来,不就等于向外宣告陛下病情有所好转吗?”
三名可能怀孕嫔妃都通过宫女给景耀送上礼物,不是很贵重,只是用来表示亲密,其中两人希望能再找御医进宫确诊下,或者给外面家人带封信,淑妃邓芸最直接,将景耀叫进来,说:“等生下皇子,就是贵妃,景公帮个忙吧,将这两封信送出去,封给在西域哥哥,封给晋城家人。”
景耀律婉拒,声称自己没有这个权力,切事情都要由两位太后做主。
真正怀孕佟青娥却没什表示,她仍然感到紧张,觉得以自己身份地位,不应该也不可能生下第位皇子,总以为哪里出错,或者自己怀是女儿。
对佟妃,景耀细心劝慰,找来同是“苦命人”太监与宫女陪伴,总而言之要让佟青娥安心养胎。
期间有两名太监过来找景耀,暗示宫外有人想见他,都被斥退,景耀知道谁想见他,韩稠定急坏,景耀却不想这快就当面挑明切,他要等待、要观察,在形势清晰之前,不做任何决定。
慈宁太后想会,“你去忙吧,需要懿旨,找就是。”
“是,太后。”景耀出去,让名太监给自己准备食物,去四名嫔妃住处外面巡查圈,回来吃饭,马上拟定数道懿旨,赋予自己数项权力,他很谨慎,所有权力范围都很狭小,而且是临时,过期即废。
慈宁太后疑心重重,景耀最不想做事情就是引起她怀疑。
景耀刚才其实有点明白皇帝意思,皇帝在找个人,虽然不知是谁,但是稍加引导,总能猜出来,景耀在太后面前却假装什都不懂,是不想让太后以为他太聪明,二是不愿这快就召人回来。
他要是独宠、是不可或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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