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猜她将毒药藏在琴中,如果陛下听到琴声之后去见她,中毒就是陛下,可陛下去见崔胜之子,张琴言就自己服下毒药。”
“她为什要这样做?”
“她知道自己逃不掉,服毒大概是为免受皮肉之苦,也可能是不想连累他人。”
“那你又为什去见张琴言呢?”
“她是江湖人,不放心,于是过去查看。韩宗正应该比更解张琴言。”
“对。”
“真名叫什?”
“陈喑,喑哑难言喑。”
这是个怪名字,对名女子来说尤显古怪,容化民点点头,开始提出真正问题,“你在崔府受过审问吗?”
孟娥摇头。
脚步声响,来者似乎不少,但是绕到孟娥前方只有两人,个是宗正卿韩稠,另个是名太监,孟娥有点印象,但也叫不出名字。
两人谦让会,太监先落座,韩稠其次,两人没有立刻开始问话,斜着身子,交头接耳会,然后端正坐姿,太监先开口:“你叫孟娥,陛下身边宫女?”
“嗯。”
“认得吗?”
“应该见过吧,不知姓名。”
走进来两名宫女,人走到桌边,瞧眼只被吃几口饭菜,转身与同伴块看向角落里“犯人”。
宫里女侍卫不多,孟娥见过这两人,但是叫不出姓名,慢慢站起身,平静地迎视她们目光。
名宫女亮出手中细绳,微笑道:“可以吗?”
孟娥点下头,既然选择留下,她不会做无谓反抗。
名宫女站在原地,另人走向孟娥,孟娥懂得规矩,转身将双手负在后面,绳索套在手腕上,开始很轻柔,好像只想意思下,突然收紧,两三下系好绳结。
韩稠面不改色,向容化民道:“正如之前所说,云梦泽对刺驾事策划已久,由外围慢慢向目标靠拢,是他们惯用手段,愿领失察之罪。”
“韩大人事情不归管,只负
“开口回答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在崔府杀死过名叫张琴言女子,对不对?”
“张琴言是被毒杀,与无关。”
“她哪来毒药?”
“是御马监提督容化民。”
孟娥曾经与哥哥在御马监向皇帝等人传授武功,听容化民说,她有印象,“想起来,确见过。”
“那就好,有几件事要询问,你愿如实回答吗?”
“愿意。”
容化民没有立刻开始审问,扭头看向韩稠,用目光和点头再次谦让会,继续道:“你来自东海义士岛,原姓陈,对吧?”
绳索不粗,是以牛皮条拧成,非常结实,就算是比孟娥更厉害人也挣不脱。
孟娥转身,走出房间,两名宫女前后带着她。
天已大亮,皇宫里却极为安静,看不到其他人,拐几个弯,孟娥被带进座独立院子里,她有点纳闷,这不是审讯犯人地方,而是座闲置住处,只有级别较高太监或是女官才有资格居住。
在正房摆着张椅子,背对门口,这是孟娥位置,她坐下,宫女又拿出条长绳,连人带椅拦腰捆两圈,收得很紧,最后又用力拽两下,确认无误,才退到边。
门外传来低语声,像是某人在吩咐什,孟娥无法转身,也不想看,默默地坐在椅子上,等候自己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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