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正深,慈宁太后又来探望皇帝,将御医和侍卫屏退,走到床前,说:“陛下可以起床,你想怎收拾宰相都行。”
“你也该歇歇。”
“太后尚未安歇,做奴仆人怎敢懈怠?”容化民还没听出太后话中之意。
“容提督,可曾亏待过你?”
容化民大惊,抬起头,“太后对恩重如山,哪有亏待之说?”
“那就是别人对你更好,告诉,你与韩稠勾结多久?”
真实情况,以为事态急迫,“就算韩稠与刺驾无关,可他是个贪,,g,大贪,,g,朝中大臣都不支持他。”
慈宁太后端详张有才,“你怎知道朝中大臣不支持他?”
张有才膝行向前,从怀中掏出卷纸,“犯大罪,请太后惩处。”
慈宁太后接过纸,打开之后扫眼,大为吃惊,这是份弹劾韩稠奏章,言辞激烈,直指韩稠为“朝廷大蠹”,弹劾者是国子监祭酒瞿子晰,后面联名者甚众,多是国子监、翰林院读书人,还有御史台些人,官职都不高,六部尚书以及宰相都不在其中。
慈宁太后叹息声,收起奏章,没有细看,“你是好孩子,不会惩处你,但是你要小心,别多管闲事,你职责是服侍佟妃、保住皇子,朝中事务,自有主意。”
容化民更加吃惊,“冤枉啊,太后,与韩宗正……确认识,但他是河南尹,又是宗室重臣,宫里许多人都与他相熟……”
“嗯,那就列个名单给。”
容化民急忙辩解道:“只是认识而已,没有其它来往。”
“容化民,念你服侍时也算是尽心尽力,才给你坦白机会,你若是不愿,也罢,剑戟营人就在外面,你去向他们解释吧。”
容化民来时候看到蔡兴海,还以为慈顺宫加强防卫,没想到是为自己准备,下子瘫倒在地上,“太后饶命……”
张有才听出线希望,磕头谢恩,告退离去。
慈宁太后这几天睡得都比较晚,因此容化民来就得到召见。
“派出人监视到半夜,宰相并未外出,韩宗正也没有登门拜访,不敢保证两位大人没有私下交往,但是以目前情形来说,他们确是各司其职。”
慈宁太后点点头,“辛苦你。”
“能为太后效力,点也不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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