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把抱得太紧,肋骨都感觉麻麻。从前外婆就常叫“怪物”,那个词至少对外婆来说没有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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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花些时间才理解外婆帮取这充满爱意绰号。书里怪物都不可爱,不对,应该说可爱不起来才叫怪物。但外婆为什要叫可爱怪物呢?即使知道相互矛盾概念起出现时,会产生所谓“反讽”,还是常常搞不清楚外婆重点是放在“可爱”上,还是“怪物”上。总之外婆说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叫,所以选择相信她。
母亲听完外婆说米老鼠女孩事件后便哭起来。“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……但没想到会这快……”
“吵死!要在这边哭哭啼啼话,就回你房间把门关紧后尽情哭!”
块长颈鹿造型积木,把长颈鹿脖子往下折就变成大象。能感受到母亲视线在身上每处徘徊。
“不害怕吗?”母亲这问。
“不怕。”说。
不知道怎回事,那件事,就是看到有人被打死还面无表情事,瞬间就传开。从那时起,母亲担心事开始发生。
上小学后,事态变得更严重。有天在上学路上,走在前面个小女孩被石头绊倒摔跤。因为她刚好挡住去路,盯着她后脑勺上绑米老鼠发饰等着她站起来,但她却直待在原地哭泣。她妈妈突然出现,把她扶起后,斜眼瞪着啧啧叹气。
因外婆突如其来咆哮而暂时止住泪水母亲,在偷瞥外婆眼后又哭得更厉害。外婆发出啧啧声摇摇头,“呼”声长叹口气后,抬头盯着天花板角落。这是在外婆与母亲之间常可见到画面。
所谓“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”,是指母亲对担心已经有段时间。因为从出生开始就跟别小孩不太样,如果你问哪里不样,那就是,不会笑。
开始以为只是发育较迟缓,但育儿书中提到过小孩出生三天后就会开始哭闹。母亲伸手数数日子,已经接近百天。
就像被下不会笑魔法公主,点反应也没有。母亲则像是来赢得公主芳心异国王子使尽浑身解数,又是拍手,又买各色铃铛摆弄,有时还会跟着童谣跳搞笑舞蹈。逗弄累就到阳台根根地抽烟,她知道怀之后好不容易才戒掉烟瘾。看过母亲那时录
“朋友都受伤,你不知道要问她有没有事吗?虽然也听说你事,但你状况还真不是般严重啊。”
想不到要说什就没开口。感觉有热闹看孩子们聚集过来,叽叽喳喳声音弄得耳朵很痒。不听也知道,说话跟那阿姨说样,仿佛是她回音。此时,外婆出现救,外婆就像女超人样,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将抱起。
“不要乱说话啊,是你家小孩运气不好才会跌倒,凭什怪别人啊?”外婆中气十足地大吼,也没忘记教训那些小孩,“有什好看?群白痴。”
远离人群后抬头望望外婆,外婆紧闭双唇嘟起来。“外婆,他们为什说很奇怪?”
外婆将原本嘟起嘴唇收回去。“因为你很特别。人啊,本来就不能忍受跟自己不样事物。哎呀,们家这可爱怪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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