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是在你眼前变成那样
？被某个疯子砍成那样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但听说你只是默默看着。”
“就结论来看，算是这样
“也能感觉到痒。”
“如果搔你痒，你也会笑？”
“应该会吧。
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开玩笑，所以不太确定。”
听这
说，坤发出
泄气声音，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站到柜台前。
“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坤吸吸鼻子说：“可是调查下你，确切来说，是调查你那颗该死脑袋。”坤用手指敲敲自己脑袋，发出像是敲打熟西瓜时声音，“难怪，难怪啊，就觉得有点奇怪。呀，什都没有，就最爱用力气。”
“你爸说如果你来找，就要打给他。”
“不需要这做。”坤眼睛里瞬间冒出火花。
“看来得打下，既然都约好。”虽然拿起电话，但电话还没放到耳边就被丢到地上。
“你没听到吗？臭小子，叫你不要打，不会动你。”坤绕书店圈，无所谓地翻找起书，接着站在远处大叫道，“被打时候痛吗？”
做面包，因为这是他觉得他能为妻子做唯件事。从常理上讲，令人无法理解，毕竟妻子已经离开，这做又有什意义呢？
虽然不知道，但医生跟母亲聊很多。从新入住者变成常客母亲，跟医生聊各种话题。母亲跟谁都不曾提过事情，但最常跟医生说就是，要是自己有个三长两短，拜托医生要多多帮忙直到长大成人。母亲总是用尽切心力不让外界知道状态。会将还有她人生告诉某人母亲，是不熟悉。很庆幸对母亲来说，还有那样特别人存在。
38
按照外婆说法，书店是个成千上万名作家笔下无数活着或死去人物高密度聚集地区，但书却很安静，还没打开前非常宁静，打开瞬间就有各种故事纷至沓来。隐隐约约，感觉这刚好就是想要。
突然感觉有人，转头便看到名身材矮小男人忸怩地整理下衣领就消失在书柜后。匆匆瞥，后脑勺上处星星模样秃头部位吸引目光。接着，柜台上便出现本成人杂志。上面有个骑在摩托车上金发女郎，鬈发如狮子鬃毛样，穿着皮外套勉强盖住快要露出来胸部。嘴巴微张，背则完全向后倚靠。
耸耸肩，坤把眼睛转向别处。
“听说你外婆死，是真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母亲现在是植物人？”
“非要这说话，也没有错。”
“痛啊。”
“听说你是机器人，看来不完全是个空壳啊。”
“嗯……”欲言又止。情况总是很难说明，尤其是在会帮补充说明母亲离开后更是严重。
“比方说，冷、热、肚子饿，还有痛，这些也能感觉到，如果不这样就活不下去。”
“这就是全部？”
“还真无聊啊。就当作收集古董帮你买本，多少钱？”
是坤。
“两万块。就像你说是古董，所以不便宜。”坤边嘟囔着边翻找口袋，接着把钞票和零钱丢出来。
“你，”说完就把手肘放在柜台，撑住下巴直盯着，“听说你是机器人？什都感觉不到啊？”
“不完全是那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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