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电话,米兰和田沅对视好几秒,田沅说:“这是怎回事?真糊涂。他老婆不是两个月前看房子时候还好好吗,怎变成植物人,还是半年前?!”
米兰也觉得这事真是蹊跷到极点,她说:“难道那天跟他起来看房子女人,不是他老婆?”
田沅:“但是他俩举止、对话,怎看都像是两口子呀。对,覃铭说句‘买这套房子用是自己钱,不是们共同财产’——凭这句话,就能证明他们是夫妻。”
米兰点头道:“这样看来,覃铭没说实话,他老婆不是半年前变成植物人,而是最近。”
“难道真像你猜测那样,
“是啊。”
米兰愣半晌,问道:“他有没有告诉你,他老婆是什时候变成植物人?”
“说。覃叔说,大概半年前,他老婆出场车祸,抢救后虽然保住命,但是变成植物人。”
米兰眉头紧蹙,又问:“他要你怎照顾她?”
小凤说:“其实很简单,就是每天帮阿姨翻几次身,避免得褥疮。然后每天喂她喝些水,照顾大小便什。哦,对,覃叔还教使用音响,说让时不时放些音乐给阿姨听。”
这天,米兰都过得有些心神不宁,田沅也样,两人都挂念着去对面当保姆小凤,却又不便主动跟她联系。直到晚上八点,小凤终于打来电话,米兰赶紧走到卧室,接通电话,田沅跟着进屋,关上房门。
“小凤,怎样,在那边还好吧?”米兰关切地问。
“嗯,挺好,覃叔口就答应提6000块,还说干得好话,每个月给发奖金呢。”小凤喜滋滋地说。
“这就好。你现在在哪儿打电话?他听不到你说话吧?”
“听不到。住在楼,覃叔住二楼,他现在在自己房间。”
“他还有没有说别什注意事项?”
小凤想想:“别好像没什,就是叮嘱点,说家里地下室在酿红酒,不能打开盖板,也绝对不能下去,不然会破坏红酒发酵。”
米兰愣下:“盖板?他用盖子把地下室给封起来?”
“是呀,还上把大锁呢。”小凤有些好奇地问,“怎,难道以前不是这样吗?”
米兰不想让小凤知道,这栋别墅以前就是自己家,更没必要告诉她,以前从楼到地下室,只有道楼梯,根本没什盖板。她已经从小凤口中获知十分重要信息,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在地下室里隐藏着什。现在,她需要好好思考和消化小凤说这些话。“好小凤,知道,你该做什就做什吧。有新情况再打电话给。”
“那你说话也得小声点儿。”米兰提醒道,同时问出自己最感兴趣问题,“他请你当保姆,主要是做什?买菜做饭,打扫卫生?还是干别什事情?”
“覃叔跟说,主要任务是照顾病人,家务活适当做些就行。”
“病人?他家有什病人?”
“就是覃叔老婆呀,他老婆是植物人。”
房间里现在很安静,小凤在电话里说话田沅听得清二楚,他和米兰惊愕地对视眼,米兰急促地问道:“你说他老婆是植物人?就是躺在床上,毫无意识,靠输液维持生命那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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