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低下头不说话,好会儿之后,他黯然道:“那好吧,们把它搬出去。”
把蜡烛放在桌子上,然后和哥哥起走到继父尸体旁。尽量不去看那张恐怖、狰狞脸。正准备把尸体抬起来,哥哥说:“等下,觉得……起码要把他脸上插着碎玻璃瓶底取下来吧。”
想下,觉得维持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太吓人
哥哥说:“只有这样——们今天晚上哪儿也不去,就守在家里等妈回来。如果她明天早上都还没回来话,那们就非下山不可。”
瞥眼那具死状恐怖尸体,后背泛起阵凉意:“你意思是……们今天晚上要和这具尸体睡在同间屋里?”
“要不……还能怎样?”
恐惧地摇着头:“不行……这太吓人,怎可能睡得着!”
“那你说怎办?”
好几步,心中却仍然是惊骇不已。过好阵,们才渐渐回过神来,哥哥咽下口唾沫,瞪着双惊惧眼睛问:“怎会发生这种事?”
此刻脑中自然也是片乱麻,但似乎要比吓呆哥哥稍微清醒那点——继父睡之前个细节在这时浮现出来,望着哥哥说:“对,你想起来吗?起先,他在要去睡觉时候,脚踢到吃饭时被他自己砸碎玻璃碎片,也许那下,刚好把那半截碎玻璃瓶底踢到他自己床前。”
“而那时停电,所以他也不知道。”
“然后他刚才大概是在梦中发起酒瘾,迷迷糊糊地摔下床来,结果刚好面孔朝下,插在那半截碎玻璃瓶上。”
“对,定就是这样……”
思忖片刻,说:“们把它搬出去吧。”
“搬出去?搬到哪里?”
“就搬到屋后。”
哥哥想想,有些不忍:“这样……合适吗?他毕竟还是们继父啊。他这样惨死,们不给他守孝倒也就算,就这样把他丢到屋外,觉得有点……”
“守孝?你还在想这个?”瞪着哥哥,“这多年来,他是怎对们,又是怎对妈,难道你不清楚吗?远不说,就说今天吧,他为喝酒,管过妈死活吗?这种人根本就是死不足惜!况且他本来就是咎由自取——要不是他自己把酒瓶砸碎威胁妈,又怎会发生这种事?而且那碎玻璃瓶底也是他自己踢到床前,看这切根本就是天意!”
俩合作完成对继父死亡过程推理,目光又碰撞到起,几乎是同时问出个问题:“现在怎办?”
呆好几分钟,看出要指望哥哥想出什建设性意见是不大可能。仔细想想,对他说:“现在没有别办法,们只有立刻下山,方面是找到妈,另方面是要通知警察,这里出人命!”
哥哥犹豫不决:“不行,你想过没有——如果们和妈恰好错过,就会发生这样情况——妈回到家来,发现继父惨死在家中,们两个又不见,那她不被吓死也会急死!”
愣,哥哥分析确实有道理。不敢想象平时连死老鼠都怕母亲如果个人回到家中来,看到这恐怖场景会被吓成什样,也许会当场吓疯也说不定。想到这个,时也没主意。
沉默好阵,问道:“那们到底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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