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暸大喜,狞笑着带着随从过来,“起上,把小美人给抢过来!”
柳蕴夺过根棍棒,踢开那混混儿,吩咐宋平水,“先带教谕走!”宋平水无奈应下,他和教谕很快离开,薛暸并未阻止,因为他主要目是打残柳蕴,抢走冬葵。
归化县县衙陈旧破败,和柳蕴身上刚换寒酸衣物相得益彰,柳蕴扶着扮演教谕温在卿出来,教谕边走边道,“你不过是缺个机会,只要这次能进府考试……”
“看,柳蕴和那老头出来!”群混混儿提着棍棒扑过来,柳蕴当即护住教谕,因着冬葵未到,混混儿们不过是做个样子。
与此同时,天色渐暗,在家等不到夫君回来冬葵出来家门寻柳蕴,在巷子口碰见宋平水,“宋公子,可见夫君?”宋平水那时哪里知晓柳蕴在挨揍,忙道,“在县衙,同你道过去吧。”
离县衙不远处,跨坐马上随从遥遥望见这两人,旋身奔到县衙,扬声喊,“夫人来,开始!”
众人再不敢懈怠,纷纷动起来。
“可。”柳蕴应允。
宋平水奔去工部。
工部刘文远点头如小鸡啄米:“定办得妥妥,日后还要什场景搭建,大人尽管提,们工部包!”
柳蕴将县衙位置定在旧街末尾,画副记忆里县衙模样,又命大管家从府邸取银子给工部送去,刘文远诚惶诚恐地受,他也知此事若用部里银子不合规矩,很快派下属前去旧街动土。
县衙已造起来,柳蕴着宋平水等人筹划演戏,当时是柳蕴与教谕同从县衙出来,群混混儿提着棍棒扑上来,柳蕴护着教谕应付时宋平水带着冬葵到,而罪魁祸首薛暸则是躲在树后观望,并在柳蕴势弱时试图抢走冬葵,柳蕴发急,擎着长剑刺过去。
刘方正扮演薛暸躲在树后,望着柳蕴勾唇冷哼,“等小爷打断你腿,看你还怎去考试!”
群混混儿做戏十分认真,耍起棍棒来虎虎生威,且棒更比棒狠,温在卿被柳蕴护在身后,胡子颤个不停,这是来真啊,这戏过于逼真吧!
根长棍朝柳蕴挥来,被他反手握,混混儿直接被撂倒在地,而后柳蕴长腿扫,又绊倒个,就在此时宋平水恼怒声音传来,“你们在做什!”
俨然是宋平水与冬葵到。
两人疾步过来,宋平水将教谕扯在自己身后,冬葵被柳蕴扯在怀里,柳蕴有牵制,难敌齐齐而上棍棒,时落下风。
现今,教谕已经作古,只能劳烦和他年纪相仿温在卿扮,温在卿欣然答应,群混混儿仍由随从仆人扮演。
这场戏,柳蕴与宋平水记忆就够崔时桥写成本子,只是众人恐怕冬葵再临时篡改记忆,出其不意,只好压着崔时桥写好几版。
待本子写成,柳蕴过目,递给其余人观看,“都记牢。”其余人连声应下,有空就来破宅子对戏,生恐到时出纰漏,不好收场。
县衙造成还得日,冬葵却已等不及,接连重复好几次,“夫君,你该挨打。”跟盼着柳蕴挨打似,柳蕴听腻,倾身堵住她嘴。
终于在第二日,黄昏时分,风声瑟瑟,县衙造成,众人做好准备,赶去县衙门口,只有宋平水待在巷子口等着冬葵过来寻夫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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