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绝望。
天要亡们啊!
宋平水:“还愣着干什!抹脖子上啊!”
刘方正当即抹鼻子,糊脖子上。
冬葵眨眨眼,好似接受这样流血方式。
风声呼啸而过,树枝被刮得簌簌作响。
天色又暗几分。
宋平水同时又到,“随烟不可!”
若是柳蕴伤人,薛家会立即报官,到时以县衙做事风格,谁有钱谁说算,柳蕴定然参加不乡试。
冬葵却在此时指着刘方正惊呼,“你为什不流血?”
当年因着柳蕴没刺进去,薛暸没流血,约是她恨极薛暸,又改记忆!
众人:糟糕!
冬葵:“哦哦!”
众人又活跃起来。
突然,冬葵不知怎地浑身涨满勇气,扑过去咬住那随从手腕,随从疼得啊得声惨叫,人却还好好,冬葵白着脸回头,“夫君,他怎还不死?”
又篡改记忆!
“换版本!”
天边昏色滚动,蔓延到半个天幕。
不知哪个随从抽出长剑,铮得声清鸣,剑尖蹭过柳蕴面颊,当即流下滴血。
冬葵瞧见,面色怔,喃喃道:“哪来血!没有血!”
她篡改记忆!
那时候分明是有!
突地,点点雨滴落下,而后越下越急。
众人哗然:糟糕!
那天没下雨。
果然,冬葵抬眸,雨点纷纷砸落在面颊上,她迟疑下,而后惊恐地扑向柳蕴,“哪里来雨!”
雨点越来越大,越来越密。
崔时桥根本没写这个版本!
冬葵百思不得其解,这男人就该流血,她几步到刘方正跟前质问,“你为何还不流血!”
关键时刻,刘方正眼神发懵,温香软玉近在咫尺,身体里血液急促上升。
冬葵委屈:“夫君,刺他!”
柳蕴眼眸暗,手上长剑正要往前送,只见刘方正鼻子里缓缓流出两道血水!他竟然流鼻血!
那随从登时倒地,应景地抽搐几下,佯装闭眼昏过去,刘方正看得有点傻眼,小夫人这活泼啊,以至于冬葵都到他跟前,他也没有逮住冬葵试图抢走。
“夫君,他不对劲儿!”冬葵立马告状。
刘方正赶紧反应过来,双臂才伸,同瞬间,柳蕴擎着长剑过来,剑尖都快要刺入对方脖子,“你碰她个试试!”
笼罩众人天幕全然变成暗色,天边翻出乌云朵朵,成片得涌过来,似是要下雨。
扮演薛家人随从赶来。
但兴许她对那段记忆感到痛苦,就主动修正记忆,眼下她惊得缩在柳蕴怀里发抖。
众人匆匆停。
躲在暗处崔时桥提醒,“大人,换版本!”
柳蕴闻言,抬袖抹掉嘴上鲜血,换手抬起冬葵脸,给那个随从使眼色,随从反应极快,挥着剑又来遍。
这次长剑擦过,柳蕴面上完好无损,“你看错,没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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