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又道:“不如柳卿去换身来。”随口喊两位内侍,“带大人去更衣。”
柳蕴离座,提步往前走步,冬葵眼巴巴望着,柳蕴驻足回头,“过来。”
冬葵欢喜跟上。
柳蕴牵着冬葵手进偏殿,内侍捧来新衣服,柳蕴令其退下关门,内侍留个心眼,只是将门虚虚掩,转身,正对上长公主,行礼就退下。
岂料,门关上,屋里暗许多,冬葵怔下,而后眼珠转转,突地虚空抓个东西,“夫君,快,给你抹上。”
众人:“!!!”
幼帝佯装镇定:“不是!你可以坐下!”
冬葵:“哦!”
冬葵听话地坐下来,“夫君,渴。”
柳蕴要为她斟茶,身后侍女过来帮忙,被他挥下,径自倒杯递给冬葵,冬葵接过,饮而尽。
!
太后脸色沉,可谁都知晓冬葵脑子糊涂,她就是想发火也没法发,憋得脸都紫,长公主突然柔柔地开口,“本公主听说冬葵病,原本还不信,看来是真,母后也是,就算再担心冬葵,也不能这贸然地问呀。”
柳蕴偏下头,把玩着冬葵袖子,冬葵没理他,疑惑地看向长公主,“你又是谁呀?”
长公主:“……”
幼帝:“……”
柳蕴解衣领动作顿,缓缓回头望,冬葵低眼看向自己空荡荡手,“哎,药材呢?”
柳蕴气得阖阖眼。
冬葵偏偏在这个时候,记起她为柳蕴去药材园偷药材,柳蕴知晓后去逮她,两人被药材园人堵在栋破木屋里。
众人苦苦憋着笑。
宫宴这才开始,歌舞不停,有姑娘目光还停留在冬葵首饰上,咬着手帕含恨,而臣子们眼都不敢望过来,高座之上,长公主目光未离柳蕴半分。
歌舞休。
太后命侍女倒酒,没成想侍女个不慎,整壶酒水都洒在柳蕴身上,侍女抖着身子跪下请罪,太后怒斥声,“拉下去,杖毙!”
“不必。”柳蕴淡淡道。
柳冬葵,好样!
接着长公主眼角就微微红,弱柳扶风似,见犹怜。
众人惊。
幼帝不开口是不行,就轻轻咳声,“柳冬葵,不可无礼,这是朕皇姐,瑾瑜长公主,这是母后。”
冬葵望着少年,迟疑地问,“是你吗?宋狗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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