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蕴在归化县是出名家里穷,奈何他生得俊,才气高,旁人都
门外。
宋平水等人扮成药材园人开始撞门。
门板砰砰得响个不停。
冬葵开始还有点害怕,后来直接将柳蕴推到木柴后躲着,“夫君,你是要中状元,不能因这失面子。”
昏昏暗色,月影惨淡,柳蕴双眼深邃幽暗,他那时恼得不行,以至于现在记起,火气依然不息,“柳冬葵,你还知道柳蕴要面子,不问自取即为偷,柳蕴妻子难不成是个贼?”
柳蕴如鱼得水:“速去寻药材和木柴。”
而后将当年药材园发生事情简略讲。
宋平水哎呦声,先命人去寻药材和木柴,而后去正殿领领崔时桥等人来此,待两样东西寻到,药材被透过门缝扔到屋里,木柴则被扔到屋里墙角处。
冬葵欢喜:“原来掉地上。”
趁着她去捡药材空档,柳蕴速速换上新衣,又剥掉只袖子,露出精瘦有力手臂。
县衙门口那场聚众斗殴后,薛暸死心不改,命人接连堵柳蕴几次,柳蕴并未吃什大亏,只是右臂上留些许淤青,冬葵无意间发现后做出月黑风高夜偷药材不道德行为!
被堵在屋里时,柳蕴气得恨不得就在这个破木屋里办这个小祖宗,偏偏小祖宗手里捧着药材,非要往他手臂上糊,他任由小祖宗糊时,药材园人追来,骂骂咧咧地开始撞门。
而此时此刻,冬葵仍脸惊讶地重复,“药材呢?”
柳蕴当没听见,回头解衣领,才脱掉只袖子,冬葵扑上来,“夫君且慢,手里该有药材。”
照这个情况,没有药材,柳蕴连衣服都不能脱,忽地听闻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声音,他把揽住冬葵,厉声问道:“何人在外面!”
“不,不是,只是想省着银钱供你考状元……”冬葵惊惶地摇头,眼角泛红地止声,半响下决心道:“夫君,此事是做,与你无关!”之后她可英勇,房门被踹开那刻,她扬着细白小脸来到门口,“药材偷,要钱没有,你们想如何?”
柳蕴气得用掌心抵住额头。
而现在,宋平水等人站在门前,学着那些人狰狞模样大声斥责,“不过是个姑娘家,胆子倒大,真只你个,没有家人跟来?”
角落里传来道轻叹,“她夫君在这里。”
推开木柴,柳蕴撩起衣角出来,糊在手臂上药材抖落地,及至冬葵身边,手按住冬葵脑袋往自己怀里塞,“诸位莫恼,今日内人犯错,皆因素日管教不严,代内人向诸位道歉。”
冬葵回来,双手抱着这条手臂看得仔细,神色奇怪,“淤青呢?”
柳蕴:“屋里暗,你瞧不清。”
收回胳膊,面色坦然地掐自己几下,淤青顿时浮现,当即伸到冬葵眼前,“在这里。”
冬葵立马糊把药材上去。
柳蕴面无表情。
时无人作答。
门外,长公主到底还顾及着姑娘家面子,不敢贸然应声,终是不甘心地偷偷离开。
冬葵溜出他怀抱,不放弃:“药材呢?”
药材很重要,没有这个道具,走不下步。
柳蕴缓缓吐浊气,所幸宋平水十分有良心,挂心着这里,很快门外传来他声音,“大人可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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