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唔……”惊呼声全数被堵在口中,冬葵困在柳蕴双臂间动弹不得,只得任由他抱着自己上床。
烛火灭,温香软玉近在怀中,男人掐紧那抹细腰,俯身埋首在她颈前,“柳冬葵,你自找。”
压制已久火气喷薄而出,黑暗中,冬葵低低啜泣,几乎昏过去,柳蕴依然攥着她身子不松。
十年前,这是两人成亲后头次在起,冬葵哭声像带着钩子,使得他神魂尽失。
西南王府。
封书信当即写成,同圣旨起飞往西南,但幼帝还是想不明白,皱着眉头问,“你向不喜边地臣子进京,就为告假,便让这个大麻烦来这?”却只换来柳蕴冷笑声,吓得他缩着脑袋再不多问。
过日,冬葵果然来问杜三娘如何治梦魇,杜三娘忍着心疼按照那年回复答,冬葵失望地没再提。
书房里,柳蕴捏着秦太医送来治梦魇方子翻来覆去地瞧,像是这般就能弥补当年粗心。
门外传来冬葵呼喊,“夫君,可能进来?”
方子被掩于袖中,柳蕴提步开门,冬葵抱着薄被踩上门槛,羞怯怯地半垂着脑袋,“……能和夫君睡晚吗?”
果然,次日上午,柳蕴授课完毕,敲敲幼帝不安分小脑袋,“陛下,臣要告假月。”
幼帝瘪嘴:“不准!你若告假,政事当如何!”
“臣找个人做。”
“谁?”
“西南秦立。”
庭院阔大,落英缤纷,世子爷秦立披着松垮薄衫,正与美人们玩笑作乐,听闻圣旨到,不甚在意地接,“傻子才进京!”
随从奉上柳蕴私信,秦立讶然地接过来拆开,“好生奇怪,大人向来对本世子熟若无睹……”不过瞄眼,眼中笑意尽失,低低咒骂,“妈原来就是那个傻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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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蕴猛地想起十年前今夜发生什,眸中暗,喉头发紧,忍着冲动扮作十年前抱臂倚着门板模样。当时他对冬葵投怀送抱举动感到愉悦,偏偏又恶劣地逗她,“若是不能呢?”
冬葵眼中透出无措,“为什?”
“要读书。”
“不会打扰夫君!”冬葵扬起脸颊,眼角湿润,这无疑是股明火,烧得柳蕴情难自制,只好苦苦撑着戏谑声,“你会,你可知夫妻同眠会发生什?”
霎时间,抹绯红染上冬葵脸颊,她忙捏起被角遮住,迟疑地点点头,“_……会让夫君亲……”
这是太后最为忌惮人,他进京,能怄得太后与余家半年吃不下饭,幼帝眼珠转,应下来,“秦立做事极好,你若能把他弄进京,朕就准你个月假!”
“简单,陛下下旨吧。”
“他上次抗旨事你忘?”
“陛下且下旨,会再修书封给他。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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