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葵眼神茫然,举着手里那株紫花,“它不是黄色吗?怎变成紫色?它不该变!”
冬葵左右环顾,兴奋得很,突地听见前方传来敲锣打鼓声音,再接着爆竹声猛然爆出,不由惊呼,“好热闹啊!”柳蕴没有回应,只是深深凝视着她难得展露出笑颜。
锣鼓喧天,爆竹声声,礼部那几个乐师水平高得很,几只破锣都能敲出宫里开大宴气势,时间众人会儿觉着在欢欢喜喜过大年,会儿觉着身处热热闹闹成亲现场,听得神色都恍惚。
如此热闹大半个上午,花车遛弯在爆竹声中即将结束,最后步就是花车上木刺没有磨平,不慎刺到冬葵指腹。
果然,冬葵手指动,白嫩指腹涌出血珠,疼得惊呼,“夫君,手指流血!”
柳蕴飞快抓过她手,奈何她另只手更快地摸到黄花,“无碍,抹点药。”
蕴侧目凝视,伸出手指戳戳那酒窝,冬葵神采飞扬地望过来,“夫君,没有锣鼓?没有爆竹?”
当年没有这个!
她又篡改记忆!
柳蕴扶额,“有,前方就有。”
路跟着宋平水要疯,县里供你们夫妻俩个花车就不错!还要什礼乐爆竹啊!当过年呢!
当年是有这件事,做戏前柳蕴特意提,关键是杜三娘忘告诉众人极为重要点,这花其实也是种药材,能敷伤口用。
于是,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冬葵拿花敷指腹,结果朵黄花就变成朵紫色。
冬葵怔,“哎?变颜色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完,做戏又失败!
他气急败坏地在人群里瞄几眼,奔过去把身穿乞丐装薛松扒拉出来,“你们礼部那乐师可会敲锣打鼓?”
薛松迟疑:“会吧?”
“人呢!”
“喏,街对面!”薛松指指街对面衣衫褴褛手舞足蹈几人,宋平水哎呦声甩下袖子,“快让他们到前面敲锣打鼓!”
“是是!”薛松急匆匆去,要饭碗掉在半路,宋平水不忍直视,唤来随从,“去寻爆竹,越多越好!”吩咐完,就拔足去追花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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