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见冬葵埋头吃肉,柳蕴就没再问,今时今刻,柳蕴垂眸,深深地注视着她,“柳冬葵,你无须害怕,……”
冬葵慢慢抬起头,“夫君,总觉着你该闭嘴。”
柳蕴:“……”
气得出屋冷静下,过会儿,捏着眉心走进来,冬葵跟当年样,边啃骨头,边捏着描字,“夫君,要识字,识很多很多字!”
墙下众人听个大概,亦不动。
等宋平水估摸着时间,文会也该结束,也不敢高声催,只拍拍墙,“大人,该回。”
隔壁院子里早已没人,柳蕴跃而下,跳进院子里脚踏进厨房,冬葵正在磨刀,见他回来,动作停。
柳蕴低低问,“你想做甚?”
“杀鹅吃肉。”
,“您慢走!”
“好,好,这就走!”那媒婆灰头土脸地走。
杜三娘不放心地从冬葵手里拿过菜刀,“可吓坏,这要是不小心割着,可如何是好?”替她放回厨房,小心地问声,“你就这般恼?”
“姐姐不知,”冬葵坐下,捏笔手指泛着青白,“姐姐有父有母,素日还有哥弟照拂,只有个夫君,她人还要来夺,才不要愿意分给她人半。”
秦家姑娘哪里是来做妾,还不是瞧不上她欺负她,想着日后让柳蕴休她,好做个正妻?
原来,当年他甫进家,冬葵就要杀鹅原因是被气着,因为伤心,所以要杀鹅吃肉。
可柳蕴当时不知,只挑眉问,“杀便没有,你不心疼?”
冬葵拿着菜刀出去,“夫君都中举人,还不能吃只鹅?”
当晚,冬葵恶狠狠地啃着骨头,又恶狠狠地瞪着柳蕴,柳蕴扮着当年无辜模样问,“你今日怎?”
“没怎,为夫君开心!”
杜三娘心头酸,“明白。”
冬葵半响才摇摇头,“姐姐回吧。”
杜三娘退场。
冬葵孤身坐在院子里,院子里点都不静,那只白鹅扑棱着翅膀乱叫,冬葵哽咽声音传出,“再叫吃你!”
柳蕴坐在墙上,久久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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