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明志登门求见柳蕴,
冬葵吃惊,“又胖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小祖宗,不用您实时播报!
冬葵收回视线,细细沉思,“……”
其实当年她不在堂上,根本不知是何情景,但众人被她弄怕,时忘这个,就怕她说出有什不对劲之处,刘方正猛地推把胡明志,“大人,人证之在这里!”
地候着,你们夫妻俩闹矛盾,这戏还演不演?
只有宋平水从屏风后低声催:“快点开始!”
扮演狱卒听令,棍棒敲击地面,口中高声齐呼,“威武!”紧接着温在卿精神振,拍惊堂木,“堂下可是柳蕴?”
冬葵神色变,担心地看向柳蕴,不过眼,轻而易举地抚平柳蕴怒火,她当年应该十分担心自己,柳蕴如此想着,脸色稍霁,转过身子站得挺直,“正是。”牵起冬葵手站在右边青石上,这是被告位置。
刘方正等人适才见柳蕴沉脸,早已骇得魂不附体,这会儿要求他们目露凶光地瞪向柳蕴,他们实在做不来,好不容易忍着惶恐瞪圆眼睛,个个滑稽至极,众人纷纷别过眼不去看。
胡明志措手不及,身子扑棱着跪到冬葵面前,冬葵惊得后退步,眼看脸色要变,胡明志飞快纠正错误,挪正身体往前跪,“大人,未参加乡试前,柳蕴已有作弊之嫌,他瞧学生家里有钱,又将回县里准备应试,就找上学生,说只要给他足够银钱,再在府中安排妥当,就可替学生参加乡试,还给学生保证定能考上举人!”
胡明志这番言论可谓颠倒黑白,可恶至极,温在卿装出义愤填膺模样,“柳蕴,此事可是你所为?”
柳蕴眉目凛,“并非,是胡明志登门求为其考试,被拒绝,此事宋平水可作证。”
宋平水已从屏风处出来,绕至公堂门口,衙役装模作样传,他就急匆匆奔来,“大人明鉴,当时是胡明志求向他引见柳蕴,并不知他有作弊之心,心想交个朋友也好,谁知他竟包藏祸心,见面就求柳蕴替他乡试,说事成之后会给予丰厚报酬。”
“大人还是当机立断好,万不能被小人蒙蔽!”刘方正扮演薛暸出列跪,这个当机立断实则在暗示县令速速解决此事,“宋平水与柳蕴关系密切,怎知不是为他说谎?除非拿出别证人来!”
“大胆柳蕴,竟敢在乡试作弊!来人,押他签字画押,即可上报府中!”温在卿这台词听着荒谬,实则当年真实发生过,那县令深知柳蕴从不做趋炎附势巴结他事情,中举后就更不会给他任何好处,那还不收薛暸大笔贿赂,归化县少个举人不会怎样,若是他没赚成薛暸银子,他该有多后悔。
是以,县令升堂就要定柳蕴罪,命衙役强压着柳蕴签字画押,柳蕴冷冷站着,如今他身上威势太强,扮演衙役根本不敢上前,这正与当年情景不谋而合。
接下来该温在卿发飙,他佯装恼怒地撅而起,张口怒斥,“柳蕴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不认罪!”
因为动作太猛,震得枕头往下掉,鼓囊囊胸部顿时瘪,冬葵瞧得愣愣,“哎,瘦。”
温在卿在心里哎呦声,小祖宗瞧这仔细做甚!弯腰捞起枕头往胸前塞,往太师椅上坐,胖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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