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换好衣服,与刘方正等人将戏对遍,越对越痛苦,及至最后幕,胡明志要翻案,赵潜痛心疾首地问,“你当年是在玩审案吧?”
胡明志委屈吼叫:“分明是大人
宋平水继续带着冬葵在旧街遛弯,遛上午,冬葵累,在车厢里睡着,宋平水终于能将人完好地交给柳蕴,柳蕴进车厢前脸色还沉着,“着刑部赵潜,都察院姜九,大理寺范正清到府郡衙门。”
“是。”
车厢里,冬葵蜷在车座上睡得极不安稳,蹙着眉头,柳蕴甫靠近她就睁开眼,“夫君,你怎在这里?”惊慌着直起身子,“你从牢里逃出来?!”
柳蕴竭力压下收拾她冲动,缓和脸色,“莫急,你在做梦,只是在你梦里而已。”
冬葵松口气,“那便好。”
骏马在府郡衙门前落蹄,饶有兴致地目睹冬葵与那学子对峙,众人口中小夫人伶牙俐齿,凶巴巴,可那眉眼也极为动人,当时他想,这个美人挨打,多让人疼惜。
“且慢。”废帝终于同当年样出手制止那几个衙役,而后瞥眼身后随从,随从下马拉着那管事到旁低语,倒没有,bao露废帝真实身份,胡乱诌个京中世家身份,就足够骇得管事忙摆手令衙役回府,自己则躬身请废帝入府,废帝骑马进去时回头瞥眼,冬葵被宋平水安抚番已恢复正常,正垂着头,不知在想什。
府门缓缓关上。
废帝甫下马,顾颐从院中迎面而来,秦太医端着汤碗跟着,两人到跟前,顾颐给两个随从使眼色,两个随从势如闪电地将废帝压制在地。
废帝不声不响,任由他们摆弄,顾颐撩衣摆,单膝着地,手接过秦太医递来药碗,手掐住废帝下巴抬起他头,“可别恼,殿下多看小夫人眼,多与小夫人说句,大人却只要你双眼,已够仁慈。”掰开他嘴灌下毒药。
朝着柳蕴扑去,柳蕴心头大悦,抱起她坐在自己膝上,双手环住她腰,慢慢诱哄着,“你在梦里,什都不要怕。”冬葵把脑袋埋在他胸前,复又睡去。
车外,众人退到府郡衙门前,宋平水已喊来赵潜等人,崔时桥过来讲戏,三人年纪不小,知道轻重,都细细听着,可听得越认真,心里就越难受,“必须这般说?”
崔时桥谨记以往教训:“万万不能篡改!”
三人愁眉苦脸:“行吧!”
心道:等原谅沅江府因为穷见识有限,但当年那群人审案水平也太差劲吧!简直在侮辱朝律法!
废帝被迫吞下,苍白面容泛起潮红,他极力忍着痛苦冷笑声,“仁慈?柳蕴那个疯子……”口中被顾颐飞快地塞入块破布。
顾颐起身,居高临下地蔑视,“殿下还是不知足,凭殿下先前作为,还能活着已是好运,臣劝殿下就此安分些!”转身吩咐随从,“悄悄送回宫中,严加看管!”
“是!”
废帝离去,按照当年情形,距废帝进府不过会儿,府郡衙门就有消息,当时知府很快受理此案,命人去归化县带柳蕴等人进府受审。
府门缓缓开,管事宣布这个消息,众学子中污蔑柳蕴少数人灰头土脸地退场,大多数人则欢喜退场,人群悉数散去,冬葵急忙喊宋平水,“们随衙役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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