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在卿认命地回家找孙子去,天亮时,他不仅带来孙子,还把儿媳及女儿全都带来,扮演徐家家子就此齐!
大人做戏不成问题,难在俩孩子身上,这俩孩子个出身金贵从没磕着碰着过,个自幼被温在卿教导得知礼懂事
,让他们俩做戏打架,怪难。
众人先让俩孩子试试,温家嫡孙与小世子面对面,高小世子头,他先弯腰行礼,极为文雅地道,“世子爷先请。”小世子微微抿唇,口音软糯,“你之间,无须多礼,你先吧。”
俩孩子请来请去,谁也没有动。
宋平水突然道:“夫君,她当时要丫鬟掌她自己嘴,好开心啊!”
几人:“……”
半响,欢呼声乍起:“妙啊!”
宋平水:“……就随口说!”
崔时桥:“可这样,小夫人真会很开心啊!”
柳蕴敛起唇边笑意,抬袖抿口茶,身子侧,瞥崔时桥眼,将当年有关这场戏内容尽数告知,崔时桥忙提笔记着。
因着当年柳蕴没在场,所知道皆是冬葵告知他,也不知冬葵是否隐瞒,好在当时杜三娘是在,柳蕴着她再仔细回忆遍,然后就急着回去陪冬葵。
杜三娘照做。
等崔时桥记录完,将两份回忆对照,眼睛猛然亮,“找到应对小夫人篡改记忆法子!”
几人怔:“什法子!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崽儿们啊,就算请吃饭,这会儿也该下筷子!
动动啊!
最后,崔时桥受命来给这俩孩子讲戏,极为耐心地讲几遍,再对戏时,小世子凶巴巴表情看着挺像回事,而温家
几人点头,唯独宋平水还抱有怀疑态度,“她自己篡改可以,们不能篡改啊,们还得依照当年来,按现在这个想法,也就少写几个版本节省点时间。”
“此言有理。”几人冷静下来。
崔时桥也没露出失望之色,“那再想想有无别法子!”
几人鼓励番,开始准备明日做戏,场景几乎不用准备,这次难在做戏人,当年幼帝是揍姓徐家孩子,结果孩子娘和孩子姑姑全都来,得找家人扮演徐家这三人。
宋平水寻来寻去,把目光落在温在卿身上,温在卿有个嫡孙,年方七岁,正与徐家孩子般大,或可试。
实则做这些戏后,他们也算摸准小夫人对于记忆态度:若是开心记忆,那她有时还要更开心,比如坐花车那次,分明已十分风光,她还要鞭炮齐鸣锣鼓喧天!若是不开心痛苦记忆,她大多时候就会篡改,非要改得开开心心十分满意才行。可摸清归摸清,就是时寻不到法子解决。
崔时桥招呼几人凑过来,将两份记录摊在大家面前,几人发现杜三娘回忆客观公正,细节丰富,绝不添油加醋,而柳蕴回忆,全是冬葵心理状态,几人完全可以想象当年冬葵向柳蕴告状样子。
“夫君,她当时要丫鬟掌嘴,才烧她头发!”冬葵说时定然是生气,委屈,期望柳蕴不要凶她,要为她撑腰!
崔时桥:“私以为,最起码徐家女行为得让小夫人把生气委屈情绪转化为开心情绪,们做戏时小夫人才会满意,揣摩下如何使小夫人开心即可。”
几人: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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