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窖里满是腥臭味道,熏得冬葵摇摇欲坠,偏偏面容十分镇定,才给宋平水解开捆住双手绳子,余光瞥见掌柜已把柳蕴逼到门前,菜刀噗嗤声砍进柳蕴胳膊,眼角顿时溅出泪水。
狭窄地窖里,男人闷哼声清晰可闻,冬葵身形急动,步子才提几下,柳蕴抬眸往她这边看过来,眼里隐隐有笑意,启唇无声地提醒着:用绳子套他。
宋平水还在急急地为自己解绳索,冬葵再不迟疑,捞起案板上长绳甩过去,几乎瞬间,柳蕴抬袖拽住绳头扯过段,趁掌柜还沉浸在新鲜血液味道里不可自拔,手臂绕,牢牢地用绳圈住他脖子。
夫妻二人,人扯绳子端,掌柜终于醒悟过来,菜刀松,想要用手扯开绳索,脚下朝柳蕴踢去,柳蕴后撤步,拉紧绳子,那边冬葵抬起眼,眸中发狠,手下用力,将绳子扯得又直又紧,哽咽声,“夫君,力气不够。”
这说着,只听掌柜闷哼数声,脸皮涨红,脑袋更是被迫后仰,生生被她拽得后退几步,柳蕴疾步跟上,杀气腾腾地把掐住他脖子,侧头安抚冬葵,“无碍,这就弄死他。”手上再使劲儿,咔嚓声,掌柜没气
冬葵手臂直在动,看似在吃饭,实则是在喝水,她那日有些晕车,口饭都吃不下去,柳蕴倒是吃几口,但觉着味道不对,含在嘴里半天没咽,最后还是吐,唯有宋平水饿极,柳蕴阻止时他已狼吞虎咽地吃许多。
柳蕴觉出这店有问题,同两人说,三人将饭菜偷偷倒,又唤伙计进来收拾。伙计端着托盘下楼,掌柜瞥眼空盘子,胜券在握地望向楼上。
黑夜悄悄来临,宋平水佯装吃蒙汗药昏睡过去,被刘方正用麻袋套住,扛去地窖,与此同时,隔壁柳蕴察觉不对,起身下床,又不放心冬葵独自在屋,见冬葵眼巴巴望着自己,索性也带她出房间,宋平水房门开着,两人进屋瞧,哪里还有宋平水身影?
柳蕴面色沉,领着冬葵在客栈中找人,此时宋平水已被刘方正绑到案板上,蒙汗药药效也过去,睁眼就见刘方正拿着菜刀,脸狰狞笑,忍不住啊得声尖叫,这才使柳蕴冬葵寻到地窖救他。
若以依照当年情景,接下来便是:地窖里烛火通明,刀具长鞭挂满墙壁,宋平水像只离水鱼,呼吸急促地在案板上挣扎,掌柜举着菜刀神色兴奋,正准备往他身上砍。
“住手!”柳蕴,bao喝声,边将冬葵护在身后,边从墙壁上抽出长刀甩过去,长刀撞掉掌柜菜刀,掌柜凶神恶煞地瞪过来。
柳蕴又抽出墙壁上长鞭甩向他,被他灵巧躲过,他不像当年几个土匪,什都不会,他砍人经验丰富,躲避长鞭同时弯腰将俩刀捡起,直冲柳蕴而来。
柳蕴推开冬葵,“出去躲好!”长鞭近距离不起作用,且旦他躲,掌柜可能会伤害冬葵,索性直接迎上去缠住掌柜,心思翻转间,刀光闪,衣袖已被划破。
此番境况,容不得冬葵害怕失神,得逃跑机会她非但不往门口去,还往里奔到案板边,手扯掉堵在宋平水口中破布。
宋平水得以喘口气,“给解绳索,就快些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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