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后戏里,若有对大人不利,也许就是小夫人篡改地方。”崔时桥还想解释,被顾颐挥手打断,“闲下来再讲这个,快收拾东西,赶回去瞧瞧长街巷子可有备好!”
“哦哦!”
当年柳蕴抱冬葵出地窖,冬葵身子发抖,口中呢喃,“夫君,杀人。”
柳蕴轻声安抚,“不,是杀。”
“夫君杀,与杀,又有什区别?”冬葵神志清醒许多,闻到血腥味,就从他怀里钻出来,面色心疼几分,赶紧给他包扎伤口,面上忧心仲仲。
柳蕴挑挑眉,如她意,拿起绳子圈住刘方正脖子,将另头扔给冬葵,冬葵接住,本该向后拉,却依旧用眼色示意柳蕴:向后拉。
因着柳蕴其实在用手撑开圈住刘方正脖子套,刘方正才只是佯装神色痛苦,不至于真疼,他若真向后拉,可真就是在勒刘方正。
刘方正:“……”
做个戏而已,不至于搭条命进去吧?
柳蕴依着冬葵,只能往后拉去,好在手上没有使劲儿,绳子松松垮垮,刘方正也不疼,眼睁睁看冬葵走过来,踮起脚尖,试图用手掐住他脖子,但刘方正身高,她娇小,踮几次也没够到,刘方正连忙弯腰,将脖子送到冬葵手里,冬葵用力捏,他赶紧按本子里写直接装死。
。
将掌柜身体甩向边,柳蕴径直朝冬葵去,冬葵见坏人终于倒,不由放松下来,身子软倒在柳蕴怀中,柳蕴顾不得流血手臂抱起她,边往门口去,边提醒宋平水,“跟上。”
宋平水:“……”
当他回忆此事时,崔时桥没记录完就忍不住道:“这说来,当年你还不如小夫人有用。”
“那时就是个单纯受害人,他们夫妻俩英勇救人。”宋平水惭愧地摸摸鼻子,赶紧转移话题,“此事大人受伤,想必夫人不忍再看,她定要篡改记忆。”就是不知篡改成什样子。
“无碍,不过是皮肉
冬葵见他倒,身子软,倒在疾步过来柳蕴怀中,柳蕴抱起她,喊上宋平水,三人出地窖。
地窖里安静会儿,刘方正翻身起来,躲在暗处人个接个地出来,崔时桥翻出本子,正色道:“小夫人篡改两点,是大人受伤,二是大人掐死那掌柜。”
顾颐提步往前走,“很好理解,小夫人既不愿大人受伤,也不愿他杀人,索性她便替大人杀。”
崔时桥怔:“也许,可以参考这点,试着找到应付小夫人篡改记忆法子。”
“哪点?”刘方正听得稀里糊涂。
此时此刻,几人已将戏演到掌柜将柳蕴逼到门前,正欲砍柳蕴胳膊,冬葵站在案板前扬声喊,“且慢!”
众人屏气凝神地等着她篡改记忆,只见冬葵神色真挚地看着掌柜背影,“你要心向佛,不可再杀生!”
面对冬葵劝说,刘方正懵,不需要打架砍人?他还特意学杀人犯呢!无助眼神往后瞥去,躲在暗处几人无声启唇:傻?快演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啊!
刘方正忙将菜刀收,转过身来,学着僧人双手合十,“阿弥陀佛,施主所言极是,这就悔过。”
冬葵满意,指着柳蕴道,“放他,你向善决心更重。”边朝柳蕴使眼色:拿墙壁上绳子套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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