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蕴任由剑刃又进点,脖颈沁出血珠,“这种退路可要不得,为前程舍弃发妻,哪怕日后高中,也会受世人唾骂,对,王爷?”
话里似有深意,许是想到什,安王脸色难看之极,“看来本王就不该心软。”心道这男人不愿放弃发妻,那对女儿便也没用,索性剑刺死事。
眼前剑刃冷光闪,又听柳蕴道:“草民与西南王府世子爷有些许交情,世子爷曾告知草民些无关紧要旧事,草民来前已写至信中密封起来,若过会儿草民还不回去,草民朋友便会将信内容公诸于世。”
“你敢!”剑尖顿,剑刃隐隐发抖,看来安王十分忌惮这个,柳蕴睨来眼,轻淡语气倒显得安王有些大题小做,“急什?草民这就回去。”
“今日,草民登门,是致歉,二则是请王爷离京,毕竟郡主夺人夫君事传出去,到底不好听,到时流言四起,安王府可就蒙羞。”
安王疼女儿是出名,他本想当着郡主面惩罚冬葵,好让郡主消气,哪知随从给消息有误,登门而来并非冬葵,而是柳蕴。
柳蕴自然不能进郡主闺房,安王甫过来,就见男子身姿如松地站在门外,脊背挺得笔直,侧脸生得极俊,莫说他常年在西北,便是京中也不曾见过这般好容貌,心念转便知这就是被她女儿心心念着男人,先前他还恼怒女儿看上个已有家室,如今再瞧柳蕴,竟也觉着十分不错。
安王心中有想法,佯装恼怒地剑刺过去,堪堪停到柳蕴脖间,柳蕴神色不惧不怕,行礼道明来意,“内人惹郡主生气,草民特来致歉。”
安王冷哼声,“你倒是大胆,却是说错话,你妻子害郡主受苦如此,岂是句生气能揭过去?”
“王爷意欲如何?”
安王气得胸膛起伏,双目赤红,“你到底是何人!”他深知有些旧事见不得人,旦被人宣扬出去,他这异性王地位可就不保!
安王心绪被扰,顿生退意,长剑气势顷刻间萎靡下来,软塌塌地落在柳蕴肩上,柳蕴抬袖拂去,越过安王时容色肃然,“只是世子爷个朋友,断不会将王爷那些事说出去为难世子爷,王爷尽可放心离京。”
行几步,柳蕴抹去脖颈血珠,身后安王怒声传来,“秦立小儿,本王与你势不两立!”他眯眯眼,若非迫不得已,他也不会搬出秦立名号糊弄安王,至于安王是否想法
“单你妻子所为,本王可告知官府,告官结果想必你也知晓,如今看你登门致歉,态度尚可,本王且不告官,你将你妻子交到王府来。”
柳蕴笑笑,“王爷,这可难倒草民,内人受惊吓,草民劳烦旁人在家看着,恐怕不能前来。”
安王怒,“休得扯理由,你是不想让她来吧?”
柳蕴垂眸不语,算是间接承认,安王怒得将剑头推进点,眼看着就要刺破柳蕴脖颈,“柳蕴是吧?听说你已中举人,明年便可参加春闱,只要你将你妻子交出来,本王就不拦你参加春闱。”
“王爷是要草民拿发妻换前程?”柳蕴眸中泛冷,视线往安王身上睃,惊得安王脊背凉,虎目随之瞪,“柳蕴,本王瞧你是个可塑之才,才给你退路,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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