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葵还在烧水。
他以为,那就是他报应。
没成想真正报应在这里,他想下床逃离,可冬葵抱着他脖子不依不饶,“夫君。”正如当年他不放过冬葵样,冬葵定定地靠看进他双眼,他再不照当年做,冬葵势必惊慌。
柳蕴仰面靠在床头,把将冬葵头按在自己肩膀处,他许久都没逼冬葵哭过,当年分明是极为愉悦满足,如今做起来只有狼狈不堪。
冬葵哭声扎进他心里。
不知过多久,冬葵昏昏睡去,柳蕴久久未动。
节,若走错步,身家性命难以保全,只便罢,死就死,可若多错步,你也会被牵连,柳冬葵,你怕吗?”
冬葵从开始迷茫到颤着身子挣扎,柳蕴说话腔调像极恐吓,她惊得眼冒泪水,大颗大颗泪珠浸湿柳蕴肩膀,柳蕴察觉到,却依旧不放过她,反而偏头笑声,温唇贴到妻子耳边,“柳冬葵,朝中曾有柳家,那可是最清白世家,可也抵不过皇室声污蔑,说倒便倒,满族皆在狱中含恨而亡,你说,你同姓柳,会不会也如他们样?”
言罢轻轻松按着冬葵手,冬葵猛地从他肩膀上抬起头,面带潮红,眼中带泪,整个人都快被闷坏,她张嘴呼吸着,她什都不懂,只知道摇头,“不会,夫君不会!”溅出泪水落在被面上氤氲出暗色,起身要下床逃离,柳蕴掐紧她细腰,“现在知道怕?”
冬葵泪汹涌而出。
柳蕴望着那泪,不知怎,心头高山般重压仿佛轻,冬葵泪落得越多,他心头就轻得更多,好似冬葵哭,冬葵发泄,便是他在哭,他在发泄。
那时,冬葵睡觉醒来,还惶恐着,他安抚好几日,才消除冬葵忧虑,兴许冬葵不想记得这些,第二日醒来,她发会儿呆,才发出声音,“昨日你说,今日休沐,翰林院有人邀你做客,你可要去?”
她这日子直接蹿到扇人巴掌那日。
好半响,柳蕴捞过床头衣给给她穿上,“去,你也要去。”
冬葵啊声,“可什都不懂,会不会损夫君颜面?”
“不会,你生得美,这就够。”柳蕴下床给她穿鞋,等她收拾妥当,去做早饭时,柳蕴转身去隔壁,与胡明志夫妇说,赶回隔壁。
他像是发现什,脸色极其难看,却又控制不住地逼着冬葵哭得更狠,不知哭多久,冬葵嗓子都哑,他才满足,将冬葵拥入怀中,“别哭,哄你呢。”替冬葵擦泪,哄她入睡。
自那日以后,柳蕴有不可告人秘密,他像是得心病,朝中威压越紧,他越是逼冬葵逼得紧,冬葵总会哭到嗓子哑,他才涌出股满足。
如是几年。
他以为他瞒得极好,直到有日,两人吵架,冬葵隔着窗户拿凳子砸他,手按向自己心口,“柳蕴,这里长大,不要做你发泄情绪工具。”她冷冷地望过来,“你现在很难吧,先帝去,陛下就想方设法杀你,而你还想废他扶小皇子上位。”她拿话激他,却不让他碰下,更不会落滴泪,柳蕴恼得脸色铁青,“出来!”
“不!”她只在屋里瞧着,“你真可怜,靠着个女人泪,撑到现在。眼下,你还撑得住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