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柳蕴依照当年情景拒绝。
冬葵笑,“正好也想看。”
柳蕴不得不妥协,长公主面上喜,这两日夜间,她都在偷偷练这支舞,还令宫中舞者指导,那舞者不止次说过,“长公主舞起来纤肢柔美,优美至极。”定能吸引柳蕴目光,继而发现她美。
长公主胜券在握,哪知冬葵侧过身来,指温若华,“便是你跳吧,腰肢细,跳起来定然好看。”
当年分明是长公主扮演月照跳。
宋平水行礼,以示得罪,“当时夫人确实检查她们会不会,若是长公主觉着不妥,不如且去歇歇,们再寻别人来。”
长公主脸色冷,她想转身离开,只是心头浮起难舍之情,若是这次成功,能吸引柳蕴目光,放弃就可惜,她瞧过本子,依据当年,月照曾当着柳蕴面跳过舞,光是这点,就已令她满怀期待。
半响,长公主笑,“既然本公主已答应为冬葵做戏,自然不能半途而废,便学吧。”
温若华倒是没什意见,两人才学两日,隔壁传来消息,“夫人想起她们两个,让青竹带着她们去厅堂见大人呢。”
青竹随后而至,领着长公主及温若华到厅堂。冬葵在首位上懒懒坐着,小腹微微隆起,柳蕴在旁眉眼带笑,“坐有会儿,可要起来?”
崔时桥与她们讲戏,长公主心不在焉,温若华听得极为认真,还知道举手提要求,“不想服侍大人,想服侍夫人。”
“不行!不能篡改当年情景。”崔时桥义正言辞地拒绝,温若华不死心,“不信她和夫人没点交集。”她非要从本子里抠出流霜与冬葵相处,凑过来时眼角都泛着绮旖艳色,崔时桥从未离年轻姑娘这般近过,不由耳根红,忙后退几步,心道这成何体统!
温若华无辜地望过来,“真没有?”
“没有!”崔时桥匆匆垂眸。
温若华失望地哦声,“可好想亲近夫人,吸口福气。”
躲在暗处众人知道她篡改记忆,纷纷给温若华使眼色,温若华还没反应过来,实不相暪,这两日她埋头学习搓衣服,就指望今日搓搓冬葵衣服,把福气搓自己身上来。
她学真十分认真,就连丫鬟都忍不住聚在起议论,“次辅家嫡姑娘,也过于认真,
冬葵伸手,柳蕴握住她手小心地扶她起来,随着她来到长公主身旁,长公主难掩眸中敌意,冬葵瞧着奇怪,柳蕴察觉,面色冷下来,长公主垂下眸子,作安静状。
轮到温若华,温若华目光牢牢地锁着冬葵,冬葵亦是十分奇怪,好在温若华知晓分寸,多看几眼就收回。
冬葵遵从心底冒出声音,问,“可都学会?”
两人:“是,夫人。”
冬葵满意,目光逡过温若华,侧首对柳蕴道:“夫君,让她给你跳支舞吧。”
崔时桥:“……”
当没听见!
及至温若华与长公主记住自己戏份,令丫鬟化好妆,宋平水从隔壁过来,“最新消息,恐要劳累公主与温姑娘。”
因着当年冬葵吩咐青竹,让青竹带两位美人学会洗衣做饭等,这会儿按冬葵记忆,正是两位美人学习之时,于是长公主与温若华就得学习洗衣做饭。
长公主皱眉,“不能做个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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