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葵态度不变:“放那,会喝。”
“你意思是非要出去,你才喝?”
冬葵不吭声。
显然是,柳蕴有火发不得,有气撒不得,他也清楚这些火气都是他活该,他不能对着冬葵发,屈起手指不停地在敲桌子,敲击声越来越急,越来越急,听得冬葵拧起眉尖,“你不走?”
砰声,手掌猛地拍下桌面,柳蕴咬牙,“你记得喝药,这就走!”
齐先生心头悚,时所有话语都卡在喉咙眼里,柳蕴负手而立姿态散发出冷然怒气,他不再多言,寻个理由退出去,想去找宋平水问问,宋平水不在府里,只得先出风寒方子。
方子出,就令丫鬟煎药给冬葵送去,原本是丫鬟小心地端着,中途被迎面而来男人截去,柳蕴淡着神色吩咐,“没有命令,谁都不得进院来。”
“是。”
孩子还在隔壁睡着,小孩子睡眠多,乳母丫鬟小心地候在旁盯着,夕阳落山,冬葵孤身坐在窗前缝制孩子衣服,她这两日总在忙,不是做这,就是做那,好像不寻件事做就不行样。
“大夫才吩咐过,你要好生休息,这些府里有是人做,何须你亲自动手?”柳蕴端着药碗走过来,将药碗放在桌子上,“过来喝药。”
愣地刺进柳蕴心肺,这突如其来痛苦使得柳蕴揪着眉头勾勾腰,若非有门板挡着,他恐怕早就冲进去,门里声音还在继续,“好生奇怪,可是忘什?”
她不是忘什,她是想起什,只是有许多事还没理清,记忆还有些许混乱。
正因为想起许多,那日演戏才忍着讨厌让柳蕴喝碗又碗汤药,也正是讨厌,在柳蕴过来瞧她时,她才冷眉相对。
齐先生悟地笑,“夫人是忧思过多,不碍事,老夫出方子,喝药就好。”
“那多谢大夫。”冬葵笑笑。
出院子,眉间压着,bao风骤雨,原以
冬葵眉头皱,“青竹呢?”
“不在。”柳蕴屈指敲下桌子,“过来。”
冬葵背对着他,他瞧不见冬葵是何表情,若是瞧见,就会发现冬葵拧着细眉,似在忍耐什。
冬葵悄悄呼口气,像是在放松心情,她以为自己这几日总受那些不好片段折磨,佯装无事地回头,“且放那吧。”
“说过来。”柳蕴字顿地说,脸色沉下来,见冬葵不动,仰起头长长呼口气,似是将心中浊气散出来,再开口时语气柔,“快过来喝,放时间久,会凉。”
齐先生搁心里叹气,决明是真像他娘亲啊,决明还在期待着与娘亲相见,为决明,他也要竭尽全力地出好这个方子,方子出来,估摸喝个阵,这病就治好。
冬葵由丫鬟扶着去歇息,齐先生退出正厅,路过门口,柳蕴低沉声音传出来,“先生,这边走。”
这声音裹着寒意,听得人激起身冷汗,齐先生抖抖身子,随着柳蕴回书房,进房门,柳蕴回身就问,“出方子,需多久会好?”
“块则三日,慢则十日。”齐先生对自己方子效果十分清楚,他原以为柳蕴听欣喜,柳蕴却不甚愉快地拢拢眉,半响下命令,“先不出方子,只治眼下受风寒。”
这……不治失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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