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妻子存着是这个心思,柳蕴忍耐地阖眼,牙缝里溢出声命令,群丫鬟架起那还在垂泪美人快速退出去。
冬葵冷脸,“既然美人走,大人也不必待着这里。”
她这是要赶柳蕴,可这是柳蕴等许久机会,他并没有离开意思,反而缓步朝座位走去,冬葵稳稳地坐着,任由他步步靠近,直至两人距离极近,呼吸交错,柳蕴口中挤出声,“你误会。”
“误会什?你不是最爱看人哭?”冬葵像是无辜地眨眨眼,抬起下巴被男人用手指捏起,传来些许疼痛使她微微蹙眉,柳蕴恼怒
“是。”丫鬟出门吩咐,“再多找几个人去找。”
柳蕴置若未闻,动不动视线黏在冬葵身上不松,那美人窥着柳蕴姿态,时愣住,这男人姿态分明像极求而不得,不像是他冷落座上那生得极美夫人,倒像是夫人冷落他。
厅里默片刻,猫还是没寻到,冬葵抿抿唇,酒窝若隐若现,她好奇地望眼美人,“猫找不到,不该哭?”
那美人心里咯噔,疑惑地怯怯地望向柳蕴,浑身透出股无辜无助,哪料未得柳蕴半分怜惜,柳蕴那双眼还死死地盯着冬葵,薄唇启,冷冷吩咐,“夫人话没听到?哭。”
溢出身威压,惊得美人眸中当即涌出泪珠,无声无息地垂落脸颊。
可惜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已经容不得他改变主意,只好领着那美人进院子。
行人缓步过游廊,不会儿就来到厅中,厅中无人,冬葵到此时还没露面,那美人当她在摆架子,面带不满,又自恃有柳蕴陪着,胆子大许多,“夫人怎还不出来?”
丫鬟:“……”
你这是在找死哦。
悄悄窥眼柳蕴反应,柳蕴来到上座,撩起衣摆坐下,有旁丫鬟过来奉茶,被他挥袖退,面上也瞧不出是何情绪,“去请夫人出来趟。”
丫鬟奉茶给冬葵,她接过抿半口放回去,轻声笑,“没有声音,多无趣。”
“还不哭出声来。”柳蕴命令着美人,目光却侵犯着冬葵被茶水浸润唇,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心中冲动。
呜呜咽咽声音响起来,厅里只有这哭声,凄凄楚楚,倒是与往日冬葵哭声像丝,冬葵终于掠眼,美人落泪,妆容虽被哭花,依旧赏心悦目,“大人怎不瞧眼?”
柳蕴无动于衷,视线不离她半分,她不由冷笑声,“还是这美人哭得不够可怜,愉悦不到大人?”
“带她出去!”
那美人以为是在为她撑腰,洋洋得意地抬抬下巴,“大人都到,夫人再不来,可是对大人不满?”
挑拨离间倒是在行,丫鬟毫不掩饰地白她眼,出冬葵房里禀报,屋里其他丫鬟愤愤不平,“若是夫人肯多看大人眼,还有她什事!”
“休得胡说。”冬葵挥开要为她梳妆丫鬟,屋子丫鬟簇拥着她出门,及至厅前,在门口露出张柳蕴朝思暮想面容,柳蕴眉心褶皱松,极快地离座下台阶,冬葵却像是没看见他样,直接越过他去,搭着丫鬟手坐上座,“猫找到?”
个丫鬟回:“正让人找。”
“还不快些,若是让大人与这美人久等,美人岂不是又要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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