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冬葵,有没有说过,这辈子只想拥有你个女人,无数个夜晚,你入睡,都幻想着趁机把你塞进身体,你可以尽情地啃食血与肉,然后占满身与心,就再也离不开你,你也离不开,说过!”
男人双手掐紧她细腰,情难自已模样很少见,她愕然地摇摇头,又点点头,“现在说,记住,还有?”她去亲男人下巴,男人红双眼,“有很多,很多……”
自从冬葵嫁给柳蕴,柳蕴
冬葵下子收笑意,“是。”
“你真不觉着是苟且偷生之人,卑弱之人?”柳蕴嗓子眼压着紧张。
“你不是,你从来不是。”冬葵双手抬起柳蕴脸,看着他,字顿地说,“你亲人们性情刚烈,不知迂回弯曲,受不得半点冤屈,由此含恨而亡,你比他们强太多,若是当年你也忍不,没有像现在这样隐忍多年,也杯毒酒没命,那柳家冤屈谁来洗刷,谁又来扶持小皇子登基?柳蕴,你做得很好。”
“这些都不晚?”
柳蕴这生做许多太晚事情,柳家冤屈近乎过十来年再平,他将幼帝放到西南几年才接回来,决明都六岁才被接回家中,他甚至在前几日才意识到自己问题,若是他能快些……
满足,这会儿他瞧冬葵,只有无尽懊恼与痛苦,“敢是敢,只是你别哭,瞧着难受。”
“你不想哭?”
“是!”柳蕴将她面上泪擦干净,“兴许是好,柳家那些事想开。”将窗台上那本子递予冬葵,“对,崔家幼子写本本子送过来让们瞧。”
他将本子瞧遍,夸张得过分,只是不怎地,本子瞧完,直以来压在心头那座大山缓缓地没重量,他像是放开那些直纠缠他重压,整个人都轻松下来。
“读不,你给读遍吧。”冬葵埋首在他怀里,他翻开本子仔细地读起来,他读得很慢,兴许整本本子都在夸他,他有些不好意思,冬葵听笑个不停,及至读完,冬葵违心地感叹声,“不亏是翰林院出来,写得真好。”
冬葵紧紧抱住他,“不晚,你没心结,你放过自己,那没有人会怨你,在柳家人眼里,在陛下眼里,在决明眼里,在眼里,你都是……”弯腰凑到他低下脸颊上轻轻亲下,“不惧生死英雄。”
柳蕴猛地抬起脸。
两人对视着,冬葵抹掉眼角泪,笑声,“你想说什?听着呢。”
这次,他不想太晚。
他所有走过每步都有冬葵支撑,不是那些他逼冬葵流下泪,而是冬葵整个人陪伴,是冬葵给他对抗切勇气。
柳蕴不满,“能比他写得更好。”
“那你改明写本夸夸。”冬葵指指自己,提起夸,不知道是不是想到本子里夸柳蕴那些话,她话没说完,就又笑起来,笑得身子沿着窗台滑下去。
柳蕴索性也不扶她,靠着窗台坐在地上,捞起冬葵往自己怀里坐,冬葵双手抱住他脖颈贴上去,“你会写?”
“会。”
柳蕴忍不住往她脸颊上啄口,还未等冬葵开口,他就将冬葵脑袋按在他肩膀上,粗粗喘口气,“你真接受这次承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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