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会儿,宋平水命人开场。
当年真实情景是这样
冬葵与柳蕴不相见,废帝以为自己离间成功,没成想惹恼柳蕴,柳蕴那段时间确然颓废许多,时不时去求冬葵出来,俨然是沉溺在失意情感中,但暗地里该做还是撑着做,不声不响地拔掉废帝安插在府邸眼线,悄悄联系西南,西南秦立称正好备好兵力,可以出击。
因为先帝临死前就已吩咐暗卫营,令其听命于柳蕴,柳蕴对先帝死因起疑,就命暗卫营细细去调查,暗卫营废
金銮殿上,众人做好准备,废帝已从广陵宫出来,正坐在龙椅上,冬葵到大殿,冷冷地瞥废帝,决明朝她跑过来,她连忙抱住,有宫人为她搬来椅子,她坐上去,柳蕴俯身轻言,“你且看着吧,做戏过程中想说什都可以。”
冬葵抬抬眼帘,“不说旁,只夸他们。”她又不是真忘,如今回想起来,她脑子不太清楚时,宋平水他们没少费力,她决定多夸几声!
柳蕴笑笑,没忍住,抬起手,宽大袖子扬,正好遮住冬葵脸颊,他飞快地啄口,从旁人角度看,也不过是冬葵脸颊被遮,柳蕴离她十分近而已。
袖子垂到决明头上,决明回头,正好瞧见这幕,决明立马脸色通红,抬起手捂住双眼,“爹爹不知羞。”
冬葵咬牙,“大庭广众之下,你注意点!”
宴那日做吧,下午凑起把戏做,晚上开宴,宴罢便都回家过年。”
“可。”
宫中开年宴,在除夕前日,也就是明天下午。定下时间,宋平水带人又对遍戏,日过得飞快,很快到第二日下午,柳蕴吩咐奶娘丫鬟好生看着小公子,带着冬葵及决明进宫。
幼帝见冬葵,呐呐得不知道说些什,他还记得那时他在归化说话,“日后给你撑腰。”似乎自他登基,他还没给冬葵撑过腰。
伫立会儿,也只得让宫人为冬葵搬来椅子,“坐。”冬葵依言坐下,笑着道,“陛下果真是长大。”幼帝脸红红,抱起决明跑出去玩。
“旁人瞧不见。”柳蕴低语。
“决明还在。”
“儿子又不是旁人。”
随后,柳蕴去侧殿换做戏衣服,冬葵低头扒开决明双手,决明也不知道在害羞什,死活不让她扒,母子俩僵持时,长公主缓步过来,冬葵佯装疑惑地瞧着她,长公主这才想起冬葵忘那些做戏情景,不记得她是谁,身旁时又无宫人告知,长公主不愿自己说,就憋着气儿走开。
冬葵“……”
冬葵诧异,“他怎不好意思?”
“你都说他长大?孩子大,心思多。”柳蕴想下,笑道,“瞧陛下是觉着没帮你做什吧,你也知道那时候去接他回来,决明因此……”
“都过去。”冬葵打断他,他缓步过来,屈膝蹲在冬葵身前抬起头,“是,都过去,他也是心怀内疚,现在决明回来,他心里好受些。”
“你还是该亲口告诉他,你是他亲舅舅,你说声,他该有多高兴。”冬葵任由柳蕴捉着自己手,柳蕴点点头,“有机会会和他说。”
两人说着,门外有人禀报,说是请两人到金銮殿去,看来是宋平水准备好切,柳蕴遂扶起冬葵,两人往金銮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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