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很快清理干净,废帝已被抓回广陵宫,幼帝在御书房坐片刻,喊来顾寻,如今顾寻又回暗卫营做事,幼帝吩咐顾寻,“找太医要最烈毒,送到广陵宫,灌他喝下,烧宫殿。”
“是!”
顾寻去太医院趟,太医不敢耽误,配好药递予顾寻,顾寻接领着几个暗卫进广陵宫,没过多久,从殿里走出来,扔火把过去,熊熊烈火而起,顾寻守在周围,看着这过别牵连到别处。
及至傍晚,百官及家眷纷纷到宫中,望着那火光冲天角,无人敢问,和其他人
暗卫速速去。
谁也没想到这场戏演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情况,百官觉着这个场合不宜多待,心想着不若回家换身衣服,及至傍晚来参宴好,遂纷纷行礼告退。
殿中很快剩柳蕴与幼帝,幼帝吸吸鼻子,眼眶红,柳蕴知道他是为先帝感伤,走过去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,“想哭便哭吧,在舅舅面前,还有什不好意思?”
幼帝顿时哭出来,“舅舅,你终于认……”
哭声传满大殿。
反应过来,不可置信地老向地上废帝,幼帝摇摇头,“怎可能?”
柳蕴缓缓答“这是事实。”
先帝脾气很大,可惜有些懦弱,他最爱顾雍,因为顾雍打小做事干脆,果敢狠绝,他甚为喜欢,哪怕后来他意识到柳家之事是顾雍所为,他亦没有说什,只是当有人告发幼帝不是皇室子嗣时,他派暗卫调查,不成想阴差阳错,调查出顾雍母妃曾与侍卫有过段私情,幼帝命暗卫想法取顾雍血来,滴血验亲结果显示顾雍真并非他儿子。
此时,柳馥母子逃出宫,太子羽翼已丰满,先帝亲手养出这个祸害,却开始忌惮他,不能妄动他,只能命暗卫暗中截下太子追杀柳馥母子杀手,也算是保护柳馥母子找到柳蕴。
后来,柳蕴进京,先帝身子骨已经不行,开始他故意识不出柳蕴是柳家人,处处重视他,希望有日柳蕴能扳倒废帝,而他告诉柳蕴这个秘密,已经猜到顾雍对这个秘密忌惮。
冬葵站在不远处,抚着决明头发笑笑。
幼帝哭够,又觉着不好意思,转身就跑,其余人早就散,宋平水进来,“收拾下?”
柳蕴颔首。
转身朝冬葵走去,“便不回家,过年宴再回去。”
冬葵点头。
顾雍自恃身份,最为看重血统,他因为皇子身份享受着皇室风光,高高在上这多年,若是让他得知自己不过是个出身低下侍卫之子,朝中人人都可践踏他,轻侮他,他怎接受得?
此时他像个败犬样匍匐在地,他觉着百官审视目光都是侮辱之意,他难堪地近乎要钻进地底下,他像是听到百官嗤笑声,个侍卫之子,竟也配称帝?
百官说话声嗡嗡地向着,他受不这些曾经跪拜过他人反过来嘲讽他嗤笑他,百官声音越发,他越是急得发疯,“闭嘴!都闭嘴!朕是天命之子,休得污蔑朕!”从地上爬起来,张牙舞爪地冲向百官。
实际上,百官谁都没说话,都静静地看着他不停地臆想,自己把自己逼疯,百官躲开,眼睁睁看着他凶悍地喊着跑着奔出殿门。
幼帝沉脸,“抓他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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