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地,冬葵觉着自己对柳蕴感觉变,以往喊柳蕴哥哥,倒不是非要黏他,如今成夫君,尤其想黏他。
柳蕴不知这些,但听她这说,也就坐在床边,“那等你睡着再走。”
“嗯”冬葵甜甜地笑。
柳蕴伸手戳下她酒窝,冬葵愣,笑得更开,“夫君可以再戳下。”
“不。”柳蕴克制地收回手,替她捏捏被角,她却睁着清亮双眼,没有丝困意,柳蕴耐不住,俯身啄她下额头,她惊好会儿,突地拉起被子蒙住头。
冬葵怔。
这怔,像是过许久时间,柳蕴挑挑眉,“不知道该喊什”
冬葵忙道“夫君。”
要冬葵喊是他,等冬葵喊出来,他也怔下,不过须臾间,很快恢复如常神色,佯装无事地捡起床边红绸子把玩。
冬葵红着脸,瞧他玩红绸子,也忙把把红绸子另端握在手里玩,而后又觉着红绸子也没什好玩,就道,“该回去睡觉。”
人目光极好,又掂量着价钱,买回来东西,冬葵都十分喜欢,“哥哥不买东西”
“不需要。”
再不让冬葵多问,等成亲物品都置办好,两人挑好日子,柳蕴初来没多久,认识也就宋平水几个读书,再者便是邻里,宋平水替他发喜帖。
成亲那日,是个极好天儿,场面有些简单,但冬葵从早上欢喜到晚上,可能太过紧张,进喜堂时披着红盖头,路都走不好,堂里传出笑声,柳蕴摆手,“别笑,再笑,连敢进都不敢进。”走到门口把冬葵抱进来,冬葵恨不得让他抱着拜完堂。
之后,冬葵被送进洞房,柳蕴被宋平水他们被灌几杯酒,见他双眼似是醉意浓浓,也不敢多闹,连连祝贺几声,便纷纷离开。
下床,扯着红绸子就走,柳蕴在她身后,瞧瞧手里另端,跟上来,冬葵走到自己房门前,回头,还羞怯着,“夫君,那休息。”
推门进去,屋里乌漆麻黑,什也看不见,她本就羞得慌张不已,乍瞧不见,差点没摔倒,好在柳蕴捞她把,她落在柳蕴怀里,觉着这个怀抱与以往任何个都不样,她听着自己心跳声,“夫君怎进来”
“你拉进来。”柳蕴点灯,扬扬手里红绸子,冬葵哦哦地明白过来,把另端递给他,“夫君拿好。”
柳蕴接过放好,“还未洗漱,等洗漱再睡。”
通忙活,冬葵洗漱完毕,爬上床钻进被窝里,只露张小脸,好半响才不好意思地要求,“夫君,能晚会再走”
将才还喧闹院子静下来,冬葵葵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,不敢动下,柳蕴适才还副醉样子,这会儿走进来时目光清明,合着刚才是装,瞧冬葵动也不动,走到窗前叹口气,“只告诉你不能揭红盖头,又没说不能动,饿”
冬葵有些委屈地回,“饿。”
柳蕴挑开红盖头,露出冬葵张小脸,冬葵抿着唇冲他笑,酒窝想沾蜜汁儿,他不由侧头咳声,“下来吃饭。”
将备好饭菜端到桌上,冬葵填饱肚子,瞧着柳蕴收拾碗筷,“哥哥不饿”
“吃过。”柳蕴回身眯眯眼,“既然你已经拜过堂,便不能喊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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