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葵问柳蕴,“你
后来,这个名字挂在照壁金榜第上,众学子议论纷纷。
多少年后,小公子脚踏进内阁,全天下都晓得当今首辅生得风光霁月,烨然若神人,但偏偏有个配不上他这张脸名字。
现在,决明还想不那远,高兴地往小公子脸上亲口,小公子赶紧推开他,“哥哥,们该读书。”
和决明不同,小公子识字读书都是板眼,像个小大人,冬葵好奇地问柳蕴,“莫非你小时是这样”
柳蕴笑声,“是,和哥小时便是这个性子,但后来长大,家里人都说长歪,哥倒是丝毫没变,实则家里人大都这个性子,就出格些。”
冬葵笑“不若等你弟弟大些,让他自己选择。”
决明耷拉着脑袋“好吧。”
日子晃而过,小公子三岁,整日板着张小脸,决明逗他,他就说,“哥哥再胡闹,叫爹爹”
决明不再逗他,问,“人参这个名字好听”
小公子摇头,“不好听,不喜欢这个。”
那为什”
“因为你长大啊,长大就该有自己人生,就像学会飞翔小鸟,不会再在窝里缩着,它渴望更为广阔天地,娘亲与爹爹再不舍得,也不能阻拦你。”
“那以后要是真去找师父,会回来看爹爹娘亲”
“好。”
冬葵与柳蕴提及这话,心口溢满酸楚,“那六年,失去就是失去,齐先生填补们位置,在决明心里,那六年永远都是属于齐先生,们再想弥补也弥补不。”
过于肃正严谨,这说来,小公子身上都是柳家人影子,冬葵想象下小公子长大样子,该不会有天和自己严肃地说,“娘亲,你这是不对。”吧
冬葵被自己想象吓到,柳蕴叹口气,“他还小,又有你在旁,不会长成那个样子,放心吧。”
冬葵这才安心。
哪知道小公子长到四岁,这般性子更明显,决明在书房里教他写字,墨汁滴到脸上,惹得他自己哈哈大笑,小公子有些冷脸,颇为气恼地把他脸上墨迹擦干净,“你再胡闹,告诉爹爹娘亲去。”
决明只好老老实实教他识字,他学得飞快,且不说冬葵与柳蕴,就连宋平水他们都暗暗称奇,小公子学习能力太强
决明“为什人参很金贵”
小公子“金贵也不喜欢。”
决明失望“可是很喜欢啊”
小公子皱巴着脸,好像思考很久,妥协,“那还叫人参吧”
从这以后,小公子再也没有提过名字事情。
柳蕴抚着她发,与她额头相抵,“他能回来,就已经很好,们不能再奢望要更多,们天天看着他长大,不好别伤心,离他长大成人还有很久,们还有很多很多日子陪着他。”
可是日子总是过得很快,小公子已经会走路,学会跑,每天跟在决明身后喊,“哥哥”
决明秉着哥哥责任,意识到要给自家弟弟改名字,每天都绞尽脑汁想起个格外出众名字,他朋友们提议,“可以让你爹爹起。”
“不,要自己起”决明翻着齐先生留给他那本医术古籍。
柳蕴任由他想得愁眉苦脸,结果个冬天过去,决明愤愤然地阖上书籍,“觉着还是人参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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