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道不好,自己附着这贵妇皮娇肉嫩,当不得半点摧折,若是强行破网而出,定会烧得皮开肉绽。
这小子比她想还要坏,定是吃准这点才提前做此安排。
安国公夫人心中恨恨,肩膀矮正要落回地面,忽觉颈后热风拂过,蔺承佑竟袭上她后背。
上有法器,后有追兵,安国公夫人闪避不及,指甲突然,bao涨数寸,迅即割破自己掌心。
血珠从她手指间溢出,刹那间染红锁魂豸。
安国公夫人凌空而上,身躯如疾风般盘旋攀升,铁链叮当作响,层层环绕将她从下至上缠住。
“凭这面条般小虫,安能困得住?”
她捏住身上那条虫豸化成铁链,稍稍用力,铁链便发出吱吱哇哇虫鸣声,随后抖动巾帔,软透雪白缭绫仿佛化作银蛇,去如流星,下子缠上绝圣。
“你师兄该多找些你这样小娃娃来,白白胖胖正好给打牙祭。”
这妖物动作快比疾风,绝圣猝不及防被提到半空中,他情急之下胡乱拍出镇坛木,然而毫无效用,眼看安国公夫人冲自己张开血红唇,他挥动胖胖胳膊,杀猪般大嚷起来:“师兄!”
数,猜它体内宿主元神快要消散,急需摄取新魂魄来滋养五藏。”
弃智有些纳闷:“师兄,原来宿主不行,换个宿主不就可以,何苦费心费力再去找五枚新精魂?”
蔺承佑看着符纸没吭声,好似陷入思索。
弃智和绝圣互觑眼,心里直犯嘀咕,师兄是觉得哪儿不对劲。
蔺承佑在箭镞上埋好符咒,言不发对准院落檐角下铁马,而后拉满弓弦,接连射出四箭,东西南北四个方向,竟是无不中。
她口诵咒语,扬手就将铁链甩向蔺承佑。
这锁魂豸本就少灵根,修炼千年才修炼成低等物灵,虽然可以锁住大多数妖邪魂魄,但遇上法力高深妖物,也会被蛊惑,蔺承佑很清楚这东西什德性,因此始终不敢松开铁链。
“铁链”被强逼着吃下妖血,简直如坠五
院子上空忽然金光耀目,安国公夫人刺到眼睛,手上力道稍减,绝圣趁势用怀中小剑斩断巾帔,直直摔落在地。
他就地打个滚,哭哭啼啼爬回原位护阵。
再要抓人已经来不及,安国公夫人抬头看去,蔺承佑射出四只箭互相勾连成道金网,如帘幕般当头罩下来。
她心中暗哼,逆风扶摇直上,可是那网不知藏什法门,越靠近越灼热。
须臾之间,她头顶乌发被烧焦小簇。
绝圣拍脑门道:“知道,师尊他老人家说过,妖物也有爱美之心,这位夫人如此美貌,妖物定是舍不得这幅皮囊。师兄,猜得对不对。”
蔺承佑搭上第五支箭,仍是不搭腔,金箭离弦,笔直地射向安国公夫人眉心。
安国公夫人看着那箭迫近,神情逐渐从嘲讽转化为妩媚,不等射到眼前,她竟然拽动铁链拔地而起:“枉你生幅好模样,竟是全无心肝之人,对着这样张脸,你真忍心下得手?”
绝圣始料未及,被这股力量扯得摔倒在地上,马上想要夺回铁链,然而力气终究敌不过,硬被拖出去。
绝圣和弃智大惊失色:“师兄!妖物不是被锁魂豸困住吗?为何说破阵就破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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